她笑,皇后瞥到了,妒恨得牙根痒痒,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摄政王迷惑住,现在连皇上也维护她。
“也好。”岳拓思索后,点头应了。
皇上挺顺心,这人不犟。
“南岳崇尚左手画,皇帝不给岳拓看左手画,请让我们的使臣表演吧,其他的实在入不了眼啊。”
“……”摆出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好像到燕瀛受了多少压迫,皇上听得耳朵抽筋。
云瑶想给寂煞鼓掌,演,接着演。
寂煞没让云瑶失望,再来一出苦肉计:“皇帝,南岳虽是燕瀛分支。但经历百年已成独立一族,有自己的文化。”
“岳拓长途跋涉来到燕瀛,水土不服更思乡情切,刚刚的话逾越了,请皇帝包容。”
“……”皇上语塞。
思乡心切、水土不服,他若再阻拦岳拓看左手画表演,就是虐待吧?
可这是燕瀛设宴接待南岳使臣,反让南岳表演占了主场,礼数说不通啊?
“常言道,入乡随俗,南岳三王子平日左手画常看,正好来燕瀛看看右手的。”蔺无尘看着岳拓,笑容儒雅。
皇上心一舒,护国给力!
此事传出去,燕瀛皇帝被南岳三王子言词占据上风,丢的是整个燕瀛的颜面。
岳拓心里悻悻,掣肘他要做的事,可没那么容易。
他一脸无害地瞅着蔺无尘,佯装疑惑地问:“岳拓说起那位左手画的姑娘,公子无尘似乎很紧张,那位姑娘难道是公子无尘的什么人?”
蔺无尘在言词上不会输给寂煞,云瑶深深思忖寂煞提及左手画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