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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是证明一切的证据!
达-桑科-威特科从来不在乎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只知道,当他站在山巅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对他说“好!”
……
老师们却都围在队长那一行人的周围,很快就将他们簇拥到行政楼里面去了。
没过多久,老校长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过来,路过达-桑科-威特科和他的巨熊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在灰熊的皮毛上薅了一把。
“达-桑科-威特科,你以后就改名叫‘灰熊’,怎么样?”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羡慕和崇拜。
……
印第安人的改名仪式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简单到自己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想改成什么就改成什么,想什么时候改就什么时候改。《阿美利加人口法》第三章第十条第二十一款规定:“每一个阿美利加人,都有无可置疑的名字权。”
阿美利加人并没有像白人那样,形成以父系为纽带的姓氏制度,而是继承了印第安人的传统,无论是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还是飞禽走兽、花草树木,一切皆可为名。
在印第安联合酋长国,社会组织的基层单位并不是家庭,而是一个一个的‘组织’。
法律并不禁止父亲爱自己的儿子,儿子爱自己的父亲……家庭成员之间互相帮助依然是一种美德。
但是法律更加鼓励的是,社会成员团结在一个又一个生产资料的周围,结成以某种利益和某种规则为纽带的团体。公司、工厂、军队、学校……一个又一个的组织才是个人的立身之本,更甚于家庭。
欧洲的一个学者弗里德里希-奥斯握特将其称为‘印第安特色集体主义’。
而东部沿岸的美利坚学者将这一种现象称为‘机器民主制’,也就是以‘机器’为中心的民主制度。
社会单位按照生产力的大小,享受与之相称的权利,简单来举一个例子就是,普韦布洛烟草公司代表烟草公司的所有成员,与其它‘组织’打交道,而作为烟草公司成员的一份子,个人其实是无足轻重的。
当然,普韦布洛烟草公司也并非没有制约,即便是在它的内部,也会有林林种种的其它组织,比如什么‘环境协会’啊,什么‘解放黑奴协会’啊,什么‘咸披萨和甜披萨协会’之类的……同一个人,会在不同的组织中扮演不同的角色,发出不同的声音。
也许他会支持普韦布洛烟草公司的倡议,呼吁降低烟草税,但是也会支持某个卫生组织,倡导全民禁烟……最终的博弈并非是单独某个人能够左右的。
如果分歧实在是太大,审判祭司拥有最终的裁决权。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
在国外陛下不顾一切的强行推动阿美利加生产力大跨越的时代背景下,一个全新的、带着浓烈印第安人风格的社会关系就这样出现了。
至于‘姓氏’这种在其它文明看来必不可少的东西,无论是旧时代的印第安人还是新时代的阿美利加人,都觉得这是大洋文明的糟粕——一家人全都叫什么‘汤姆’或者‘乔治’,想想就觉得滑稽。
文明是多样性的,并非一成不变的,也非整齐划一的。
据说太平洋那边的印第安人,他们在一个名叫‘金田’的地方找到了耶稣失散多年的兄弟……
非洲大陆上的黑印第安人,他们全家都住金字塔……
印度洋上的印第安人最奇葩,他们信奉的林加居然是个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