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这个发明用学院材料和场地，你和学院是共同发明人。”乔伊斯摇摇头，表示不作数，“当然，若是你愿意将大石头人交给学院，我可以再争取一本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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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门！”
安德鲁回答相当干脆，自从乔伊斯发现这个材料特殊性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大石头人。
这可是珍贵材料。
而且才一本期刊，打发谁呢！
“这种物质的特征魔力频率是多少？”乔伊斯问道。
魔力学院已经完成了四十多种物质的特征魔力频率测定，搞出了一套物质魔力频率周期表。
只要知道物质的特征魔力频率，那么就可以知道基本组成。
“没测出来”安德鲁摇摇头。
“这种物质魔力频率呈现一种连续性，没有完全坍缩，而且和精神力频段很相近，所以几乎完全反射精神力。”安德鲁解释道。
“这么说，倒也很合理。”乔伊斯想着，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这两个巫术。”乔伊斯看着安德鲁，“就是打算给玛菈妮的论文？”
安德鲁和玛菈妮巫师的约定不是一个秘密，也没想包庇，早就告诉了乔伊斯。
乔伊斯对于心灵感应和精神防护，相当好奇，这也在安德鲁计算之内。
而且，没有心灵感应，就没有远距离交流手段；没有精神防护，就相当于没穿内裤。
“不是！”安德鲁直接一口回绝。
“那你不打算发表吗？我可以给你放到《自然》期刊的下一期封面上，还可以帮你争取年度论文。”乔伊斯继续尝试诱惑。
“发过了，就没什么吸引力。”
安德鲁摇摇头，现在乔伊斯开出的价码，远远不够。
“我们帮你建设学院！”乔伊斯咬咬牙，给出最后底线，“你们学院中所有设施，都有我带着正式巫师帮忙建设，并且，每次发射你学院中学生都有一个名额，可以去往太空！”
安德鲁也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
本来想的是最好能再换几个期刊名额，但是没想到乔伊斯给出这种价码。
“再给点期刊免费不行吗？”安德鲁问道。
“不行了。”乔伊斯摇摇头，“我自己的魔石，也就够帮你多订阅那几份期刊。”
“你要自己订阅？”
安德鲁难以置信，没想到乔伊斯居然是自己多订阅一份，然后将订阅后的发给安德鲁。
身为巫师学院院长，这点权力没有？
“有什么问题吗？”乔伊斯很奇怪，“就算我是院长，也不能直接取得，这有悖于学院规则。”
“那难道就不能不经过杂志社吗？反正大家都在学院内部，想要交流很方便。”
别的东西免费或许会有悖于学院发展，但是杂志社除外，一般都只充当一个中间商角色，只会两头收钱。
“不行，这是学院规则。”乔伊斯摇摇头，“巫师能拿到多少魔石和泽珞，只按照在期刊上发表的论文计算。”
好吧，已经无敌了。
安德鲁败下阵来。
看样子，还得写论文，拿到玛菈妮巫师资助。
......
写给玛菈妮巫师的文章，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
自然界中没有绝对的圆。
那么刻印在巫器上巫术模型中的圆，以无限边的正多边形替代，可不可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