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抽了半天星见雅仓库里多一个丽娜专武,再想想隔壁吟霖池子蹦出来个光之战士卡卡罗,我就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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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丹恒在,似乎镜流也不像是那么可怕的样子了,彦卿一路上都十分紧张地将手搭在佩剑的剑柄上,生怕对方反悔潜逃。
对方指明了要去回星港、工造司和丹鼎司,最后是鳞渊境。
景元既然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身为下属的彦卿,即使再不乐意,也得执行将军的命令。
眼前的女人危险至极,上次初遇时,对方赠予的那一剑几乎要将他的身心全都劈成两半,从出生到了现在,他唯二对付不了的人就是白罄和景元。
而现在,居然又多了好多个,一下子就让他难以接受。
这就相当于本来自己是年段第三,学校里莫名其妙转来几个转校生,来了场月考,自己轻而易举就被挤到了段六去。
这种落差,实在难以形容。
身为最年轻的云骑骁卫,彦卿的光芒在军阵中太过耀眼,正是因为这是“天才”的首次落败,军中的窃窃私语更是让少年有些恼怒。
照这样,还不如跟着白罄挨打呢。
至少对方不会下死手……不小心下了也能用阵法恢复。
彦卿的防范无可厚非,但好在镜流确实没有什么逃跑的念头,她虽然看不见,却能感知到周围的动静。
回星港内,制造星槎的器械正规律地运作着,丹恒将长枪背在身后,以备不时之需。
“若是要看星槎,在玉界门边上抬头就有的是。为什么要大老远跑这儿来?”
而镜流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一边漫无目的地逛着,一边反问:
“小弟弟,你可听过狐人飞行士白珩的名字?”
闻言,彦卿陷入了沉思,只不过他的知识储备显然不是太够用,只是脑子中对这个名字有着模糊的概念。
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而丹恒和他也有相同的感觉,只不过他的感官要更为清晰,仿佛那名狐人就在自己眼前,就是看不真切身影。
这名字对丹恒来说陌生得像是一阵偶然略过的轻风,唤不起任何情绪。
但不知为何,耳畔却传来一阵声音:
“让高贵的龙尊行云布雨,把敌阵淹没就好了。咱们这些陪衬只要在天上看着就行了对吧?”
见到丹恒神色怪异,镜流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番情况一般,看向了丹恒:
“饮月,若是想起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丹恒呼出一口浊气:
“她,似乎是饮月君的战友……”
他话音未落,镜流的语气便有些许奇怪的变化:
“是战友,也是朋友。是饮月的,也是我们的。”
一提起旧事,镜流的语气就有些凛然,越是回忆就越是杀气毕露。
可具体的情景又在脑海中转啊转,怎么也抓不住,仿佛一阵泡影涟漪,伸手便可打散。
“也罢,都是些过往云烟。之所以来回星港,只是想在此地祭拜她。”
彦卿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啊,是狐人的慰灵奠仪。”
“嗯。”
镜流点头:
“将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当时走得匆忙,没能与她告别,至今仍有遗憾。在离开罗浮前,想了却这桩心事。”
丹恒却皱起了眉头。
在丹枫的记忆里,镜流很少会与人说这么多话,很多问题实际上她都懒得解释,主打的就是一个杀伐果断,面若寒霜。
但眼下,她却婆婆妈妈了起来。
“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