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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灵脉现世,孔亿己在太平道组织的“夺脉大会”中勇冠诸雄,力压群芳,竟夺得头筹,将品质最高的甲字一号洞府强势收入囊中。
当时参加“夺脉大会”的有道门五地的超卓高手,还有像孟复,宇文清等左道和魔教的顶尖弟子,在这种情况下,孔亿己最终能够胜出,实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强横。
特别是,孔亿己竟然还自称是当世八大旁门的门主,这下更有意思了!八大旁门早已沉寂没落多年,今次借助“夺脉大会”横空而出,突兀崛起,在这天下各路势力蠢蠢欲动的时刻,分外引起有心人的关注
经此一役,孔亿己之名,天下皆知。
“竹散人”更是被称之为金丹期战力排名最顶端的几位高手。要知道,修行界当中,实力强横的修士是能够做到越阶挑战的,也就是说,至少是混沌期高手出面,才有可能压过孔亿己一头。
眼前之人竟然是孔亿己的兄长?
卫淑颖当初是代表正一教参加过“夺脉大会”的选手,当然十分清楚孔亿己的超卓实力,别的不说,单单其随身豢养的“天尸”便极端厉害。
既然为兄弟,但两人形象差别怎么如此之大?
卫淑颖忍不住将信将疑,微微摆头,向崔雅芙施了一个问询的眼色。
崔雅芙身怀秘术,可以做到真正的“过目不忘”。
“夺脉大会”之时,崔雅芙虽然没有上场争斗,但她也全程在台下观战,所以,卫淑颖想听听崔雅芙的意见。
崔雅芙整理了整理胸前的衣襟和鬓边的秀发,方才她听元鸣出言调侃李妙真,忍不住笑成了一团,其玉手狂拍高耸的酥胸,差点将自己的小蛮腰给生生笑断,最后还是把黑色的紧身衣衫都在胸前笑开了一条口子。
崔雅芙星眸流转,似笑非笑地盯住元鸣,说道:“孔大门主的哥哥?啧啧,真是稀奇!跟妙真妹妹一样,我怎么忽然也觉得在你身上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呢?”
元鸣呆愣了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果真如此?崔仙子你真是一个妙人儿!看来鄙人前世可不止有一位娇妻呢!哈哈哈哈……”
“想得美!说不定还是前世的冤家仇敌呢!”崔雅芙哼声说道。
“不是冤家不聚首,若我和崔仙子前世是冤家,那也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的欢喜冤家”
祝腾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冷哼道:“孔道友的自我感觉真是太好了!若是我手底下的功夫也有你嘴上功夫的一半厉害,今天那只老龟也就跑不了了!”
元鸣放下酒杯,回道:“真是稀奇!是你们想要猎取老龟又不是我要捉它,它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祝兄弟你年方弱冠,修为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但这实战经验嘛,可就差得远了!”
“我实战经验差得远?”祝腾眼睛眯了起来。
“若不是祝兄弟你上来就被老龟给困住了双手,说不定我们在一旁吹箫的冷美人儿可就要得手了呢!唉,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祝兄弟,俗话说的好:牝上无毛,办事不牢。年轻人嘛,第一次都难免会出差错,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放手去干,多来几次也就好了。”
“牝上无毛,办事不牢!?”
这厮说话恁地粗鄙!
祝腾大怒,脸色潮红,立刻就要发作!
恰在此时,李妙真伸手为元鸣添了杯酒,轻声说道:“都是为了奴家的事,让诸位辛苦来南海捕龟,其实此事奴家一开始就不愿意的。”
“师傅教导我们,上天有好生之德,捕杀灵龟,毕竟乃不祥之事。果不其然,惹得菩萨怪罪,徒生危机。所幸有孔大哥为祝腾弟弟解围,否则的话,奴家心里如何能过意去?来,请再饮一杯。”
李妙真说的不错,确实是元鸣为祝腾解了围。当时的形势恶劣,发展下去,虽然说祝腾可能不至于丧命,但弄个灰头土脸是肯定的。
佳人当前,祝腾也不愿大失风度,他生生地咽下这口气,起身离席,气冲冲地走了。
瞅着祝腾离席而去的背影,元鸣心中暗笑,扭过头来,向祝雍问道:“这才喝了没有几杯酒,怎么令弟就尿急而如厕去了?小小年纪,莫非是他的前列腺出了什么问题?”
“前列线?”祝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不明白就算了!”元鸣嘟囔了一句,继续喝酒。
祝腾这厮,人家李妙真不过是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这小子就坐不住了?猪鼻子里插葱,他算哪门子大象?走了刚好,元鸣早就看他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