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觉得有些痒，也不舒服，想把顾原推开又停下手，只小声说了句“痒”。
清甜的声音拖长，似乎带着一把小钩子。
顾原坐在洛洛旁边的椅子上，“那你对我做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我不怕痒。”
洛洛不想那样做。
“不是说喜欢……”
话没说出，便停止了。
……
火锅咕嘟嘟冒着泡，房间里有羊肉的香气，洛洛推开了顾原，“我饿了，要吃火锅。”
“好。”
在这些事上顾原会听洛洛的。
吃着鲜美的羊肉时，洛洛抬头看着顾原，思索着如何把秦朗骚扰她的事告诉顾原。
“不好吃吗？”顾原发现她停下筷子。
美食不可辜负。
“没。”洛洛决定先吃完火锅。
夜里，洗漱好顾原照例要和洛洛一起睡。
卧室里开着地暖，极为暖和，洛洛穿着一条紫色的睡裙。
是顾原给她准备的。
她想穿那种幼稚的可爱风睡衣，上衣下裤，带有幼稚卡通图案的那种，好减少顾原对她的兴趣，但是夜里顾原只让她穿睡裙。
对于顾原来说，睡裙明显更加方便。
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洛洛把秦朗想要骚扰她的事告诉顾原。
“洛洛，抱歉，我没保护好你。”顾原摸摸洛洛的脑袋。
柔软的长发从指尖滑过，有丝绸一般的触感。
顾原想一定得去找秦朗。
既然秦朗不顾兄弟之情，那他也不顾了。
顾原握住洛洛的手，温柔地哄她，“乖。”
——
灯光闪烁，一群人在舞池里跳舞。
秦朗觉得灯光有些晃眼，拿着酒杯来到游轮的甲板上，想着洛洛说的话。
洛洛说他脏，脏得让她恶心。
对于秦朗来说，这倒是新奇的，他倒是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说男人脏。
他脏吗？
秦朗并不觉得自己脏，他睡过女生都是绝对干净，不会染上病。
而且他每年都会做体检，他的身体很健康。
“你很脏。”
“别碰我。”
纵使自我安慰自己身上很干净，洛洛说的话和她厌恶的神情，还是一次次出现在秦朗脑海中。
回想着洛洛的话，秦朗觉得身上很痒。
像是有虫子在身上爬。
秦朗想要洗个澡。
他走到邮轮上自己的房间里，脱下衣服，打开热水开始洗澡。
洗澡能让身体变得干净。
滚烫的水落下，秦朗的皮肤被烫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