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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羽仔细观察，忽然被人塞了一颗蜜饯。
她张嘴吃掉，耳畔传来封清宴的低笑，“也不怕我给你下毒？”
“要毒死也是我妹妹先毒死你。”江灵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有人曾经复原过六人神符？”
“怎么这么问？”封清宴不动神色，可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
他下意识的反应告诉江灵羽，她猜对了。
“女人的直觉。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吗？我很好奇复原神符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她目光直白单纯，像个好奇宝宝。
封清宴不忍心拒绝她，可有些话他说不出口，“逆天而行还能如何？”
所以，那个人死了，大概率是不得好死。
天成功被聊死了，江灵羽却不想放弃，可该怎么继续呢？
“你说要跟我说你的身世，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吧？”
【我去，灵宝宝好大胆！】
【她咋不直接问封清宴是不是半人半妖呢？】
【这让封清宴怎么接？】
高高的城墙上，封清宴与江灵羽肩并肩的坐着。
他伸手抚开江灵羽耳边的碎发，“我爹是个天赋异禀的修士，但我娘出身不好，门派、家里都不许他们在一起，他们就私奔了。我出生的时候适逢我爹的仇人上门寻仇，我爹把我和我娘放进飞舟，力战不敌而死。”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风一吹就散去的轻风，轻轻拂过江灵羽的心，带起五味杂陈。
她没想到封清宴这么坦诚，也这么机智。
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隐藏了他娘真正的身份。
对一个半人半妖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后来呢？”江灵羽像个正常的听众。
封清宴从她眼中看到了水光，而他的心却是暖的，“那些人追上来，我娘抱着我跳进海里。这些都是我从这块浮光掠影石上看到的，后来的事你在幻境里都看到了。”
“命这么苦，难怪喜欢吃糖。”江灵羽从储物格拿了一大袋子糖塞给他。
封清宴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唇齿间弥漫着混合的果香，甜甜的味道一直钻进他心里，“你得对我好点，不然我可就太惨了！”
“我还没答应你呢！少自作多情了。”江灵羽往外挪了挪，故意跟他拉距离。
封清宴却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干脆靠在她肩头，“头晕，让我靠会儿。”
江灵羽的白眼几乎要翻出天际，他的戏也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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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屏幕被2填满。
江灵羽试试封清宴的额头，有点热，便拿了条毯子披在他身上。
封清宴唇角扬起，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这边岁月静好，结界外墨凤山的双剑再次被振飞，这次他双手手筋被挑断，伤口比上次更深。
看着他皮肉外翻的伤口，江灵羽无比确信外面那个不是奚云剑尊，而是她师父从霜！
挑手筋脚筋是从霜剑尊的爱好，奚云剑尊不止一次嫌他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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