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明天才回来吗?”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尴尬与心虚,就像个被当场抓住的犯错小孩。
苏韵站在一旁,看着前一秒还霸气侧漏、信誓旦旦的闺蜜,此刻却像是个突然漏气的气球,蔫了下去,心里不禁暗暗骂道:
“德行!还说什么手拿把掐,我看是你被拿捏得死死的还差不多吧。”不过,苏韵向来是个护短的主,她往前跨了一步,扬起下巴,直面周斯年,大声说道:
“周斯年,不准欺负我们家婳婳。我和她说好了,我们苏家就是她的娘家,要是你敢欺负她,我一天给她安排 24场相亲,保准七天内给她包办二婚!”
撂下狠话,苏韵大手一挥,让服务员上了几瓶烈酒,看这架势,是摆明了要跟周斯年拼酒,杀杀他的锐气。
夹在两人中间,姜婳左右为难,灵机一动,打算讲几个冷笑话活络活络气氛,没成想,竟演变成了一场有奖竞猜。
姜婳眨眨眼睛,
“你们知道布和酒最害怕什么吗?”
苏韵心领神会,立马接茬,还不忘朝周斯年飞了个白眼,挑着眉接道:
“怕什么呀?”
姜婳一边比划着,一边揭晓答案:
“布怕一万,酒怕万一。”
周斯年瞧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同时怕桌上爆笑出声,顿时泛起一股被孤立的滋味,嘴角勾起一抹假笑,那笑容里藏着的怒气倒是愈发明显了。
兴许是来了兴致,姜婳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一个冷笑话:
“来,再考考你们,一个包子喝酒喝醉后,‘哇’地吐了,猜猜它变成什么了?”
“变成什么了?”周斯年嘴角噙着笑,顺口接了话。
“它呀……变成馒头啦!”
姜婳和苏韵笑得前仰后合,反观周斯年,脸上维持着一张扑克脸,闷头又灌下一杯酒。
*
劳斯莱斯在路上驰骋,夜渐微凉,姜婳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周斯年留意到了这细微的动作,拿起那件高级定制的西装外套,携着炽热的气息俯身向姜婳靠近。
刹那间,两人的身体逐渐贴合,喘息交织。
视线碰撞,那灼热、深邃的眼神,吓得姜婳一闪,却闪进了那宽阔的怀抱。
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颊,酒气弥漫在两人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周斯年缓缓地靠近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他的嘴唇轻轻地如蜻蜓点水般吻上姜婳的红唇。
这个吻渐渐加深,充满了激情和释放。
周斯年的手轻轻地捧着云知的脸,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掌中之物又甜又软。
他们的心跳如同交响乐中的鼓点,奏出美妙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