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张小兄弟，还是小心为上吧。”
杨杰回到盛源拍卖行时，整个人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他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的几名下人吓得连忙退到墙角。
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砰——”
房门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杨杰怒气冲冲地走到房间中央。
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壶和点心。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屋内回荡，茶水洒了一地。
“废物！一群废物！”杨杰怒吼道，双眼如同喷火一般。
站在一旁的王林早已是满头冷汗，整个人缩在墙角。
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直视杨杰的脸。
秦大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但眉头却微微皱起，显然心情也极为不爽。
杨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目光扫过满地的狼藉，最终停在王林的身上。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
“王林！你是干什么吃的？我让你打探苍玄拍卖行的消息。”
“到头来呢？连一点实质性的消息都没有！”
“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用？”
王林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个哆嗦。
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杨公子，我……我一开始就告诉您。”
“苍玄拍卖行来了一个七品炼丹师，可是您当时不信啊！”
“你还敢顶嘴？！”
杨杰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砰！”桌子发出一声闷响，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王林被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生怕再激怒杨杰。
杨杰冷冷地盯着他，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王林，你别忘了，我是怎么信任你的！”
“结果呢？就这点没用的消息，也好意思来跟我顶嘴？”
“你到底是苍玄拍卖行的卧底，还是盛源拍卖行的掌柜？”
王林闻言，连忙摆手，语气急切。
“杨公子，您千万别这么说。”
“苍玄拍卖行起势对我没有一点儿好处啊。”
“只是……只是那张鳞确实突然冒出来的，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杨杰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盯着王林。
“王林，你是不是觉得我杨杰好糊弄？”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废物，我随时可以拿掉你的人头！”
王林脸色惨白，急忙跪下磕头。
“杨公子！我……我一定加倍努力。”
“尽快挖出苍玄拍卖行的底细，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杨杰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多说。
王林刚松了一口气，杨杰的目光又落在了坐在一旁的秦大师身上。
“还有你！”杨杰目光冰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秦大师，我可是高价请你过来的，你不是自诩炼丹界的高人吗？”
“今天的比试，你怎么连个毛头小子都压制不了？”
“我是不是该怀疑，我的丹方是不是给出去的有点冤枉？”
秦大师原本端坐的身子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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