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几个执意要抢劫的匪徒却越发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婪,见头领迟迟不做决定,竟不顾一切地朝着陈柯他们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喊着:“管他呢,抢了再说!” 那几个匪徒的眼神中满是狂热与急切,他们的脚步杂乱而又快速,扬起一片尘土,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朝着陈柯他们所在的方向胡乱挥舞着,那模样仿佛一群失去理智的饿狼,只想着尽快抢到财物填饱肚子。
那领头的人见状,脸色大变,喊道:“都给我停下!不许胡来!” 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与焦急,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冲过来的匪徒,手中的长刀也在空中用力地挥舞了一下,试图以此来威慑住他们。可那几个匪徒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他的话,继续朝着陈柯他们扑了过来。
侍卫们立刻又紧张起来,再次与匪徒们交上了手。一个侍卫猛地向前冲去,迎上冲在最前面的匪徒,他先是一个侧身,避开对方砍来的一刀,随后迅速出剑,刺向匪徒的手臂,那剑的速度极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银色的光影,剑尖精准地扎入匪徒的皮肉,那匪徒吃痛,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兵器也掉落在地。
另一个侍卫则被两个匪徒围攻,他先是灵活地在两人之间穿梭着,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飞燕,巧妙地避开了一次次攻击,可终究还是被其中一人的兵器划伤了后背,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但他咬紧牙关,忍着疼痛,继续与匪徒们搏斗着。
陈柯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们陷入苦战,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就在这时,一直隐匿在暗处的暗卫们察觉到情况危急,终于开始行动了。
只见几个暗卫如鬼魅般从藏身之处窜出,他们身姿矫健,动作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身形,只觉几道黑影一闪,便已来到了匪徒们的身后。
其中一个暗卫手中握着一把特制的短刃,刃身泛着幽冷的蓝光,一看便知是淬了剧毒的利器。他悄然靠近一个正挥舞着兵器朝侍卫们砍去的匪徒,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待到距离那匪徒仅有一步之遥时,他猛地跃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展翅的苍鹰,在空中短暂停留后,朝着匪徒的后颈狠狠刺去。
那短刃精准地没入匪徒的皮肉,匪徒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身子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瞬间没了气息,那原本还在疯狂挥舞的兵器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
另一个暗卫则擅长暗器,他从袖中摸出几枚小巧却锋利的飞镖,手指轻轻一弹,飞镖便如流星般朝着匪徒们射去。飞镖在空中划过几道寒芒,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躲避。
“噗噗” 几声,几枚飞镖分别扎入了不同匪徒的肩头和手臂,那些匪徒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手中的兵器都拿捏不稳了,攻势也随之一缓,场面顿时出现了一丝转机。
匪徒们见状,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队伍里,居然还藏着如此厉害的高手。那领头的人更是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他勒住马缰,想要让马转身逃离,可慌乱之中,那马却像是受了惊一般,不停地原地打转,根本不听使唤。
“大哥,怎么办啊!他们有暗卫啊!” 一个匪徒惊慌失措地喊道,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那领头的人咬了咬牙,心中明白此刻若不拼一把,恐怕都得交代在这里了,于是他强作镇定,大声喊道:“都别怕!他们人少,咱们一起上,拼了没准还有活路!” 说着,他举起长刀,再次朝着陈柯他们冲了过去,其他匪徒虽心中害怕,但见头领如此,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一起冲了上去。
汪芜见局势又紧张起来,且愈发混乱危险了,知道不能再有所保留。
他看准时机,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那瓷瓶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他手腕一抖,将瓷瓶朝着匪徒们聚集最多的地方用力掷了出去。
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在半空中破碎开来,瞬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烟雾,那烟雾颜色暗沉,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迅速朝着四周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