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岳生见状,开始发挥钞能力,对陪着贾耀武的姑娘说道:“香琴,侬要是同阿拉这位贾兄弟喝个皮杯,喝一口,给侬一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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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皮杯,就是嘴对嘴地喂酒。
香琴听了,笑着瞥了杜岳生一眼,立即倒了一杯酒在自己的口中,然后把娇媚柔软的躯体靠进贾耀武的怀里,在众人的打趣声、哄笑声中,嘴唇贴到贾耀武的嘴,把酒喂给了贾耀武。
贾耀武也不是个雏儿,只是过去在军中,都是真刀真枪,径直上马开干,哪经历过喝花酒这种场面,一时有些放不开。
到了这会儿,干脆心一横,对香琴说道:“来,妹子,和哥喝上个十杯,让杜老板破费破费。”
香琴哪有不愿之理,果真一杯一杯地,用殷红性感的小嘴又喂了贾耀武九杯酒。
杜岳生哈哈大笑,说了一句:“赏。”
身后的一个手下,马上掏出10块钱的钞票,递给了香琴,把香琴乐得笑开了花。
杜岳生瞄向了冉洪,冉洪生怕他再次发挥钞能力,搞得自己尴尬,赶紧说道:“杜先生,咱们一起玩儿个游戏吧,很简单,人人都可以参与。”
杜岳生看出了冉洪的意图,不过还是笑着问道:“什么游戏?”
“咱们玩儿个开火车的游戏,每个人选一个地名,比如我选辰都,你选上海,我说,辰都的火车就要开,我身边的阿敏要马上接我的话,说,往哪开,我要指着你说,往上海开,然后火车就到你那儿了,你再说,上海的火车就要开,兰芳姐问,往哪儿开,你再指着一个人报的地名,说往那个地方开,他再接下去,谁说错了,或指错了,就要喝酒,怎么样?”
杜岳生本以为,冉洪作为一个准文化人,会行个酒令什么的,没想到,他却提出一个新颖的玩儿法,而且似乎也没什么难度,人人都可以玩儿,便欣然同意,反正酒场之上,大家一起开心就是。
于是,酒桌上的九个人,一人选了一个地名。
杜岳生当仁不让地选了上海,而冉洪却没有选辰都,而是选了许多人听都没听说过的内江,土狗不知轻重,选了辰都。
前世,冉洪玩儿过几次这个游戏,那时他就发现,选地名一定要选别人不熟悉的,这样火车开过来的次数会极少。
而且,这个游戏看起来非常简单,但玩儿起来,也会经常犯错,一个是配合的人要及时,另外指人的时候,除非是非常熟悉的城市,不然也会常常出错。
果然,游戏玩儿起来之后,土狗的辰都是提起最多的,杜岳生的上海其次,就这还是顾嘉棠等人不怎么敢往他那儿开的前提下。
中途发生错误的次数更是频繁,火车从没开出去过三站。
没多久,杜岳生就发现了冉洪的鸡贼,冉洪在整个游戏过程中只喝过一次酒,还是因为阿敏没有配合好。
杜岳生笑着叫停了游戏,而且自作主张换了一种玩儿法,摇骰盅,直接看摇出的点子大小,小的喝酒。
这下,冉洪和叶绍堂等几位辰都来的,都没了优势,而上海的几位,却大发神威,几乎把把能摇出大的点子,因为对他们几个来说,摇骰子算是基本功。
众人笑闹着,到了九点多钟,才结束了这场酒,各自带着自己的姑娘,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