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有多远?我们是去探望一个多年未见的亲友。她姓云,是我的姑姑,捕破网为生;到了那里以后,万一找不到工作,你能不能介绍到里面打杂?”
那中年女人看了沙瑶姬一眼,说:“我叫蓝杏介绍你不难,只要你姑姑做保,而且会拳技,才能够收留,两缺其一,不能介绍。”
沙瑶姬故作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从小会拳脚,不很精通,到了杏花村,还请大婶在祖师爷面前,多多美言,我会感谢你的。”
“你要真诚加入杏花村,区区小事,容易得很。”
爆米花也道:“大婶,我去了也想以打渔为生,到时也请你介绍生意。”
“我那这么多门路,只要小兄弟卖得便宜点,杏花村一定会向你采购的!”
“谢谢大婶指点,我一定特别优待你们的。”
黄元申问:“听说一旦加入杏花村组织,都会授以呼风唤雨,撤沙成兵的妖术。”
蓝杏叹道:“错了,撒沙成兵不是妖术,而是道家的另一种妙处,外界的流言,不足以听闻的。”
“哇操,原来你们是属道教。”爆米花又问:“是不是祖师爷亲自传授?”
蓝杏摇摇头回答:“不二另有两个人,本村有个“替天行道会”入会的人必须虔诚,经过入会的手续,就关在一间空屋子里“养性”三餐有人送食,半年之后才能够出屋,教授你武器拳脚及法术。一切有成,若要离开杏花村可以,但到了外面,必须布道,每三个月介绍一个人入会,使这替天行道会永远流传下去,千古不朽。”
黑牛听了不服,驳斥道:“外面都说你们是群害人精,准备协助老贼篡位造反,所以广收门徒,以作举事之用。”
闻言,蓝杏脸色倏变!
爆米花见状,连忙喝责黑牛说:“你不要乱哈拉(乱说话),耳闻作不得真的,当着蓝大姐的面,好没有礼貌。”
说到这里,对她说:“蓝大姐对不起,他生性憨憨,有冒犯你的地方,请多多原谅。”
蓝杏这才按住了怒火,道:“你要在杏花村说这种话,不管是否反动份子,立即格杀勿论,劝你们到了杏花村小心为妙。”
黑牛心中非常难受,恨不得抽出扑刀,把这老查某宰了。
因见大家没有动静,只得忍了下来,气得两眼直瞪。
爆米花知道蓝杏不高兴,便谈些杏花村的风土人情,在谅恭之下,很得蓝杏欢心,双方十分投机。
有顷,船泊杏花村,蓝杏与爆米花道别登岸,扬长而去。
六个人上了岸,顺着大路快步走着。
一座矗立着的杏花岭,像波涛一样,起伏着几个山峰的怀抱中。
奇怪的岩石,像刀削了的一样。
山上的红色屋宇,在万绿丛中,更觉得鲜艳醒目。
山顶上常常飘着白云,写意悠闲得像一个仙女。
云烟水波的幽景,细细玩味,别有天地之感。
黑牛嘀咕道:“他xx的,爆米花,我们来的任务是杀尽杏花组织里的烂查某。你怎么反和老查某有说有笑,也不怕你牵耶(老婆)吃醋!”
沙瑶姬笑着说:“我知道爆米花向来对老查某兴趣缺缺,所以和那老查某亲善必有目的!”
爆米花笑说:“好佳在(幸好)牵耶了解,要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会有什么目的?”黑牛道。
爆米花笑说:“哇操,你的心肠太直,江湖混多了,玩点小手段你都不懂!”
黑牛骂道:“驼子放屁──弯弯曲曲,我可学不来。”
“我xxxx妈耶!”爆米花笑骂。
潘雄插嘴道:“好了,别闹了,快说你的小手段吧!”
于是,爆米花正色回答:“我放老查某回山,是想利用她,入会之后,探明设置的秘密,在内外夹攻之下,必定能够顺利完成我们的任务。”
黑牛这才明白,哑然失笑。
他们走了好一段路,才见到不完整的街道,不像样的商店,那里的居民,见了他们,都投射着好奇的眼光。
六人找了一家客栈,暂时歇脚,开了二个房间,茶房拿进茶来,爆米花问道:“西面江岸可有捕鱼为业的村落,因为我要去打听一个朋友。”
店家随口答道:“沿江的岸面有雷家墟、天保桥,那边的居民,一半耕种,一半捕鱼为生,只要你的朋友住满一年半年,打听起来,没有不晓得的。”
“捕鱼业中,谁个名望最高?我想投靠他。”
“要算雷家墟的“九叔”他和杏花村组织里的银杏仙子有一腿,因此这个缘故,在雷家墟设立分会,便利远道而来的人。”
“山上的查某共有多少?分会的又有多少?”
“山上有一千人以上,分会一百五左右。”
“好,三月桃花──谢了。”
爆米花道谢中,塞给了店伙一锭小费,店伙才点头退出房。
爆米花见店伙离去,又道:“我们六个人,预备怎样分配?怎样进行?”
潘雄说:“六个人,难罗!还是等老和尚几个老前辈来了,再说吧!”
黄元申却道:“依我之见,准备大量黑狗血,今晚先到雷家墟分会打探一下,再乔扮樵夫,到杏花岭探明路径,要是分会得手,索性再到杏花村杀个痛快。”
沙瑶姬不以为然说:“分会可以去,但杏花村只能探不能打,等到师父他们到了,才可以打,要不然,准做异乡冤魂!”
潘雄同意道:“对,我们不能焦急,小妖女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就这样干吧!”
爆米花问:“哇操,谁愿扮樵夫到杏花岭打探?谁愿到分会去扮渔夫?”
金牙贵和黄元申二人,不约而同道:“我愿充樵夫。”
潘雄说:“我愿扮渔郎。”
黑牛听得没有斯杀,兴趣缺缺,所以并不发言。
沙瑶姬心想是个女子,容易使人注目,所以也不发言。
爆米花说:“我也到山上去,潘大哥,托你去买四套破旧衣服,越脏越好。”
潘雄应声而去,不久买了回来,四人立刻换上,腰间插着板斧,暗带兵器,黑狗血,从后窗跃到后面小径。
爆米花、黄元申及金牙贵三人,大约走了三里路,到了山脚,沿着山路往上走,将到半山,迎面来了一个相貌凶恶的查某。
“你们走到山上干什么的?”
爆米花答说:“我们是砍柴的,因为山脚树林不盛,所以到山上找些枯枝儿的。”
那女人喝道:“杏花岭早已不许砍柴,念你们切犯,快点滚吧!”
金牙贵求说:“大姐,行个方便,我们既然来了,两手空空回去歹难面(不好看),下次不来就是。”
那女人听得口音不是本地人,立刻抽出长剑,喝道:“不许动!你们存心不良,给我搜身才可以下山。”
爆米花欺她只一人,并不害怕。
“哇操,你来搜吧!我是个善良老百姓,没有犯法,只是砍柴为生而已,怕个鸟!”
那女人走到爆米花身边,正要动手搜,黄元申猛力撞去,那女人冷不提防,倒在地上。
“三个死小鬼,果然是歹人。”
爆米花一脚踩住她胸部,金牙贵抽刀向她头上砍去,爆米花急忙阻止,道:“慢着!我还有话要问,若是她肯实说,饶她一命,她要半点含糊,再说不迟。”
那女人被黄元申一撞,撞去半条人命,再加上一踩,一时口吐槟榔汁,昏死过去。
金牙贵骂道:“没路用挨不了打,把她拖到山脚下,不易使人注目的地方,再查问她吧!”
于是,三人七手八脚把她弄到密林中,才停下来,这时那女人也醒了。
“死小鬼,你们要砍柴,竟然下此毒手,太蛮横了。好吧!你们去砍柴吧,我有事下山去了。”
谁知,爆米花冷笑道:“查某,把组织里所有的秘密全说出来,要不然叫你这辈子甭想嫁(老公)。”
黄元申补充说:“虽然组织里的秘密,我们已知道,恐怕不很确实,所以要向你求证一下。”
那女人这才明白上当了,不觉大怒起来,挥拳打来,叫道:“你们是歹人,我不怕,和你们拚了。”
爆米花怕她逃走,立刻把她捉住,反绑起来,吊在树干上。
“你说不说?”
那女的闭着眼睛,并不回答,金牙贵见她狡猾,取出火种烧她的屁股。
女的抵受不住,急忙说:“我说,我说!”
金牙贵拿开火道:“说啊!说得不对把你衣服剥光了游街。”
那女的才娓娓说道:“组织里有一千个人,房屋有二千四十八间,前后五座大殿,大殿两边各有十条曲折而长的走道。每个曲折的地方,装置一道机关,每一条走道有两个转弯,就是共有八十道机关。在每一座大殿左右的侧门,也装有机关,这些大殿要算女王殿最利害了;可以说三步一道机关,五步一座碉楼,若是女王殿破了,其他的大殿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啦!”
“哇操,有多利害?你详细说一遍,我们就放你。”爆米花说道。
“女王殿前是个院子,上面撤着天网,夜行的人跳下院子,就堕入网中休想逃脱,殿的走廊,两边有两个碉楼,用来抵抗敌人,殿上的中央,铺着地网,不知道踏在网上,立即疾卷上去,顿时粉身碎骨。”
黄元申接着问:“你们的大姐头住在什么地方?”
“大姐头是杏花村的首领,杏花村也是她创立的,自称“杏花女王”本领大得吓人,女王殿是她长住的地方。”
“要破女王殿从什么地方下手?”
“穿过三宫殿的后门,就有一条狭窄的石路,一直通到殿上,若没走石路,走廊上的碉楼,立即飞出许多暗器,你放我下来吧!”
爆米花道:“我不放你,因为你说得不正确,碉楼和机关怎样破呢?”
那女的急说:“我句句真话,我只知道装置,不知道破法,只要走在石子路,碉楼、机关就不会爆发;不走大殿的中央,地网不会席地卷飞,快点放我下来,吊得吃不消了。”
爆米花把她放了下来,金牙贵手起刀落,女的头和身体便脱离关系。
三人便忙用刀挖掘土坑,连人带剑埋了。
黄元申说:“这查某的话,有七分可取,三分不能信。”
爆米花道:“哇操,只要再捉一个来问,就知道能信几分。”
“对对!这是个好点子!”金牙贵说:“那么上山去吧!”
三人攀着树枝,快步爬了上去。
爬了一会,忽然“呼”的几声,随之跳出两头吊睛白额凶猛的老虎,向三人扑了下去,三人吃了一惊。
爆米花猛然想起天马寺的纸老虎,忙道:“快用黑狗血射它!”
三人不管老虎是真是假,黑狗血连连射去,说也奇怪,猛虎就地打了一滚,现了原形,果真是纸老虎。
米花笑道;“哇操,不够看啦!”
正在这时,山上走下两个又丑又胖,没有一点身材可言查某。
“哇操,这么大棵(胖)。”爆米花道。
“臭小子,那里来的?胆敢到杏花岭上作恶,非教训你们不可。”
三人迎了上去,两个胖女人的武技,虽然不弱,还不是三人的对手。
不一会,一个胖女人被爆米花中xx子,双脚站立不稳,滚下山去,粉身碎骨。
一个胖女人,转身向山下就逃。
爆米花扬手打出铁松子,击中她的屁股。
“哎哟,我命完了,救命呀!”
身子像一个雪球直滚下山,黄元申身形一晃把她捉住,反绑起来,绑在树上。
“杏花村共有几座大殿?机关的装置如何?女王殿有多严密?你得仔细的说,否则,当心你的脑袋搬家。”
胖女人矢口不答,黄元申愤怒又踢又打:“说不说?”
胖女人怒说:“杏花村是个小村落,那有什么机关?要什么防御?真是笑话,你们要不信可以亲自到那里查看,便知道我的话不假。”
“九怪!”金牙贵刀一落,割下她左耳说:“要再不说,把你手脚、xx子、xx头全削掉。”
胖女人又痛又怕,直叫:“好好好!只要你们肯放我,我就说。”
爆米花笑说:“说得令我们满意,当然放你。”
胖女人遂把组织内的诡秘,一五一十说出,和刚才那女人的所说相同。
“你的话一点也不假,本该放你,但怕对我们不利,所以只好先把你寄放在阎罗王那里。”
金牙贵不等她开口,已经一刀杀了。
三人通力合作,也把胖女人掘土葬了,这才沿着原路下山。
三人刚进客房,就见陈兴等六人,坐在房间里和潘雄、沙瑶姬谈话。
爆米花欢呼道:“太帅了,六位到了几天?”
李春绸抢着回答:“我们昨天下午就到了,从雷家墟回来,碰见潘雄的,还有五位志同道合的夥伴,明天定能够到的。”
爆米花遂把初探杏花岭的事,说了一遍。
沙瑶姬道:“要破分会,利用火攻,我们再前后攻击,可以成功的。”
众人答说:“妙计,妙计!”
潘雄兴奋道:“我去弄火药,放火任务也由我担任。”
青城派马桶盖接说:“放火工作一定要二人,我和你配合吧!”
“欢迎之至!”
潘雄慨然答应,二人出房去了。
爆米花吩咐店家,再开二个房间,店家殷勤招待,问:“小兄弟,你到杏花村干什么呢?”
爆米花避免他怀疑,笑着答说:“我们准备入替天行道会的,但入会必须保人,我们准备找保。”
店家笑道:“很好!入会的人,学会之后,可以一辈子吃穿不尽。”
爆米花取出五十两银子,说:“这几天的伙食由你承办,若是不够,再行结算,五十两你先拿去吧!”
店家见了银子,喜孜孜道:“很好,改日再算吧!”
雷家墟分会的老大九叔,得到手下的报告说:“有几个行迹可疑的大汉在会所外探望。”
九叔半信半疑,吩咐三十个手下值夜防守,十个留守会所外。
三更过后。
他们正在无精打采,半眯着睡眼,忽见远处来了不少黑影,慌忙打响警钟。
“当当当!”
警钟十分响亮,回汤在夜空中。
爆米花失声叫道:“哇操,他们已有准备,看来只好用打的罗!”
黑牛高兴说:“放火死不尽的,一刀一个乾净俐落,最合我的口味。”
金牙贵道:“老兄,那么你多杀几个,千万别被捉去才好。”
黑牛说:“他xx的,几个算什么,起码也要几十个。”
马桶盖讥道:“老牛,他们来了,你快点迎上,看你杀不到三个,就要手软脚软了。”
黑牛听了,心中不乐,有意现一下本领给大家瞧瞧,便呐喊:“他xx的,你们快来送死,老子黑牛来也!”
他一边大喊,一边率先冲上去,展开大刀一阵乱砍,十个手下立刻把他包围起来,黑牛顿感吃不消。
“兄弟们,上!”
爆米花见了,大叫一声,全卯足了劲上,只见对方一个个的倒下,有的转身想溜。
黑牛叫道:“他xx的,杀不过老子,就想溜,别作梦。”
一刀下去,那人倒下地。
“哈哈──都是的些三脚猫。”
马桶盖招呼潘雄,直向会所窜了过去,再飞身上屋。
潘雄道:“我俩分开找寻柴房,谁先找到就放火,这样好吗?”
“可以!我们有了火药,并非只柴房可放,到处都可以放的。”
“不错,回头见!”
两人分道扬镳,马桶盖爬到大殿的屋上,不见敌人踪影,即伏着揭去瓦片,把火药涂在梁上,取出火种点燃。
“轰!”一声。
立即烧起,火势乱卷,非常利害。
马桶盖任务完毕,立即离开,又到别的瓦面,照样放火,不一会儿,火光冲天,到处是火。
“不好了,失火了”
会里的人又要救火,又被爆米花等人围杀,索性放弃救火,因此火势迅速蔓延,十分怕人!
一座分会的精华,烧去十分之八,许多手下全都没有了主意,逃的逃,死的死。
潘雄放完火,正要协助参战,忽然来了三个大汉。
“恶贼,我们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为什么火烧会所?你有神经病?”
“有神经病的是你们。”
这时,又来了五个手下,喝道:“少跟他废话,杀死放火的神经病,也不能消心头之恨。”
顿时,八个汉子把潘雄围住,潘雄奋起精神抵抗。
潘雄拚命杀开一条血路,逃了出去,怎知对方打出一镖,击中了左臂,其痛无比,但仍带镖奔逃。
八个大汉紧追不舍,正在危急之际,马桶盖走了过去。
“潘雄,我来了!”
潘雄心神稍安,连忙窜到院子围墙上,拔去飞镖。
马桶盖喝道:“妖贼,有种通通给我立正站好!”说时,点燃火药向他们八个丢去。
八个大汉大惊,纷纷逃命,两个逃得慢,立即变成火人,呻吟惨叫而亡。
潘雄感激道:“马桶盖,谢谢你解围,不然就见不到大夥了。”
“应该的,谢什么!”马桶盖说:“我们快去瞧瞧爆米花他们,需不需要帮忙。”
“好!”于是二人沿着围墙,往前方大门而去,只见众侠站在大殿前,观望一座杏花村分会成火海,感叹不已!
而妖贼死的死,逃的已无踪迹。
黑牛仰天大笑道:“老子最起码宰了三十个妖贼,过瘾,过瘾!”
众人出了分会,忽然风雨大作,整个火海顿时扑灭,一股火药气味实在难闻。
“奇怪,为什么院外下雨,院内没有呢?”沙瑶姬等人无不惊讶。
沙瑶姬突然有悟而说:“哇操,这里大火,杏花村的杏花女王一定知道,所以用妖法拯救的。”
万年仁沉重地道:“听说水月门范登也到了杏花村,而且还学会惊人的法术,但他的法术并不趋于邪途,所以黑狗血破不了它。他有两件镇门之宝,是“赤火球”和“翻天印”妖魔打着立刻现出原形,人被打着化为无形。所以要破杏花村,我以为我师父还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一夥人更不必说了。”
黑牛不服说:“你的话老子不信,老家伙有这样大的本事,用不着清茶淡饭,投靠杏花村,尽可以做皇帝了。”
“哇操,范老儿在英雄馆不是很嚣张,为何要投奔杏花村?难道他们有渊源?”爆米花不由问道。
万年仁点点头说:“不错,这是我在湖底英雄馆偷听到,他们是师徒关系。”
“哦!”沙瑶姬震撼道:“怪不得他要独霸英雄馆,也许是为举事之备!”
“说不定!”
爆米花问:“哇操,照你所说,我们不可能成功了?”
万年仁回答:“万物相生相克,我不敢太早下断论,等我师父来了,也许会有一番措施的。”
潘雄催说:“时候不早,我们回店吧!”
众人刚才欢喜,现在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回店安寝。
翌日。
沙瑶姬和爆米花二人,到江边等候,果然看见智圆和尚、左右道、沙狂风、甘瘤子及大鼻尖等五人。
两人连忙呼喊见礼。
沙狂风关心问道:“你们到齐了吗?可曾交战?”
爆米花就把初探杏花岭,夜焚雷家墟分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沙瑶姬凝视着沙狂风,说:“爹,你师父那姓范的老鬼也在杏花村耶!”
沙狂风听了,脸色很难看,良久才道:“为了国家、老百姓,若是他作恶,我只有对不起,再说,他早已不承认爹这个徒弟了。”
智圆和尚也面有难色说:“要破杏花村这个神秘组织,非常困难,范登本领利害又狡诈,我恐怕不是对手。我们这夥人难免有死伤,厄运难逃,听天由命吧!”
沙瑶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范老儿不是怕水吗?”
左右道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吃过一次亏总会学乖吧!或许他已是水中之王啦!”
爆米花和沙瑶姬听了,心中更加忧虑,陪着五位老前辈回到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