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枝早就清醒不少,用力推开芒斯特,“吻技真差!不、不如男模。”
虽然她没试过别人,但肯定不是像他这样凶得又啃又咬。
刚说完,就看见男人神色阴骘,大掌直接钳住她的软颊……相比与体温,他的手指冰凉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细细密密沿着女孩的嘴角一路挑逗滑下去。
猛地,双手将人搂进怀里,“请了几个男模?怎么我看就两个酒杯呢……”
陈枝在他怀里喘息挣扎,下一刻又听他轻描淡写反问:“不过男模吻技好……确实,人家身经百战,老婆,我会努力练习的。”
随即俯身,再度将小姑娘吻得面红耳赤。
陈枝被惊得不知所措,躲着头,磕巴哀求:“我乱、乱说的……没有男模,没有……”
男人一顿,嘴唇含住她耳垂,嗓音沙哑:“那你有没有想我,想回家?”
“没有——啊……”
一不做二不休的邪祟,直接上手。
“宝贝嘴巴硬,别的地方倒是很软。”
污言秽语能说得一脸坦然还真是政客的本事呢。
“芒斯特,你是不是疯了……啊不是,我、是我疯了,我不应该说男模的……”
“想不想我?要不要跟我回家?”
“想的,要的。”醉意朦胧还不断掉眼泪,陈枝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闻言轻笑,“要啊?那就给宝宝……”
小姑娘很快就明白自己乱说话带来的后果。
邪祟是什么人?
黑说成白,死说成活。
见佛烧香,见贼掏枪。
八百张面具随意切换,她现在被曲解‘要的’意思,强迫窝在芒斯特怀里,捏住脸颊肉,嘟嘟嘴,半逼半哄地张开嘴,接受近乎窒息的吻。
散发酒香的少女,简直让他化身成狗。
叼住肉骨头死活不松口的狗!
“puppy认错,别生气了。”
“曼城大婚准备工作全好了……宝贝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贴在小姑娘唇上,边说边吻,恨不得里里外外舔舐个够,再一寸寸咬碎,吞咽,揉进血肉里。
不想克制!
凭什么?妈的,他拼死拼活,还心甘情愿坐牢,好不容易把人摁手上了!
凭什么亲不让亲,碰不让碰?
就应该多干几次,怀上种就他妈的老实了。
千回百转的肮脏心思陈枝哪里会知道。
“芒斯特、芒斯特……”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求饶:“等等再亲好不好?先歇歇,别亲了,我的嘴巴好肿好热……”
伪装的家养犬类在吃肉时候,是不会听话的。
更何况,这只puppy本质上是头深山恶兽,奸佞邪祟。
“那宝宝先说我们什么时候在晋北领证,回曼城办婚礼……”叼在嘴里,当然要吃个够,他见缝插针逼她回答。
“唔~唔唔!”什么领证,办婚礼……这狗东西一次两次不知节制,他还有脸要在晋北也结婚!
“芒斯特,好酸……”她的腮帮子。
噗哒噗哒掉眼泪,晃着脑袋呜呜唉唉,“你再这样……不领……”
挤出几个字,让芒斯特眯了眯眼。
但,动作没停。
“芒斯特……”黏糊糊的求饶,念出他名字的时候,男人眼睛都红了。
“不亲,不亲了呜呜呜——”
“够了。你……”女孩被禁锢在后椅背与男人胸膛之间,因为靠的太近,被挤抱得哪哪儿都疼:“凶死了……我呼吸……不许再亲了——”
芒斯特置若罔闻,将人压在身下欺负之余顺手给她塞了东西。
迷迷瞪瞪之中,陈枝在酒精和缺氧里睁开眼。
——晋北市交响音乐厅,入场券。
这是她找黄牛都拿不到的票子!
最喜欢的大提琴乐队跨年演出!
瞧见女孩呆样儿,男人突然嘴角上扬,微微使劲咬了口她的小鼻尖:“想要吗?”
“嗯嗯嗯!”
他低声轻笑:“我也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