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头都被她们娘俩藏了起来。
那个头目也是个讲信用的，让战荣母亲，看着小战荣走进地堡才杀了她。
而舍不得母亲的小战荣，在回头想要再看自己母亲一眼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倒在地上，脖颈处汩汩流血，睁大双眼的母亲尸体。
在母亲的脖颈下面，还有一个破盆子，接着流出来的血液。
那个景象的冲击力，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没有办法承受的地步。
母亲的样子，好像是一头被宰杀的家猪。
可是战荣却什么都做不了，即便地堡的闸门，还有空隙能够让战荣钻出去。
可是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打不过这些人，没有办法为母亲报仇，也救不活自己的母亲。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牢牢的记住，那些人的长相。
等到有一天，她变得强大了，为母亲报仇。
在外面的时候，大家想象着地堡里面，会是仙界一般的存在。
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没有毒素的空气里面，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所有的光源，全部来自人工发电，所以他们这些被批准进来做工的人，是没有资格享受到光亮的环境的。
除了一小部分的有钱人，他们能够享受到足够的灯光，其他地方大多都是，很大的面积里面，只靠着一个五瓦的灯泡维持工作。
每一个进入地堡的人，都要被全身扒光，剔除所有毛发，用硫磺水消毒冲洗，并且在清洗之后，再被喷洒一遍劣质香水，用以掩盖那残留在身体上令人作呕的硫磺味。
这个过程很羞耻，但是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并竭尽全力地予以配合。
他们没有权利反抗，尊严这个东西，没有性命重要。
战荣之前是被安排在种植区，每天工作18个小时，看护那些蔬菜。
酬劳就是一天两顿，掺杂着植物根系的粗陋饭菜，和这里没有毒素的空气。
吃饱吃好是不可能的，勉强维持生命体征罢了。
即便是这样的生活，都算的上战荣，在失去双亲之后，少有的平静时光了。
为什么当初，地堡会接收她进去呢？
一部分的原因，是那个和她母亲交易的头目，在地堡的管事那里能够说上几句话。
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战荣是个女孩子，这个在地堡里面，是个更换速度很快的资源。
不用等到他们成年之后，在战荣16岁的时候，就被领到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里面，和其他的女孩站成一排，供人挑选了。
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的战荣，被他们蹂躏的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还是和她一起的大姐姐，教会了她一些逢迎的手段，让她不会被虐打而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