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歌舞团里面，包括郭昂志在内，都受到了这位姜姓团长的指点。
就连平时叫的最欢快的杨波蓝心情也很差。
她走到顾清橙的身边。
“姐，你这次准备去吊唁吗？”
顾清橙一想，虽然她跟这位姜姓团长不认识，但是出于礼节，不去肯定不好看。
她点了点头：“那就明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去吧。”
“欸，好。”
……
几个人敲定了主意，连带着何春芳、卢风风这些人都跟着去了。
由于姜团长特殊的身份，来现场葬礼的人络绎不绝，都是过来跟她告别的。
她的遗照就放在棺木的正前方，遗照上面，能依稀看出姜团长年轻时候的模样。
此刻，她的唇角轻轻往上勾，悲悯众人的模样。
她们几个人，每个人都提前商议好了，一个人带一把挂面，一封饼干，一沓草纸过去。
关系毕竟不算太近，这个礼数已经到位了。
棺木的右前方，跪着姜团长唯一的儿子，小伙子哭得痛哭流涕，期间只能哽咽着嗓子说话。
“多谢几位为来吊唁家母。”
顾清橙几个人，依次拿了香，插在前面的香灰缸里面，表达了自己的恭敬。
“走吧。”，卢风风拍了拍顾清橙的肩膀。
现场葬礼的氛围太过厚重，顾清橙还怀着孕，卢风风担心对她心情有影响。
顾清橙轻颔首，杨波蓝和何春芳两人垂着头，一个字没说。
这要是搁平时，一张嘴早就开始叭叭了。
一直等到走到外面，杨波蓝才坐在地上，看着卢风风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想得第一吗？”
“谁知道你！”，卢风风对杨波蓝可没个好脾气，她一直都觉得这杨波蓝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别看现在好像态度还不错，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早晚有一天得露出狐狸尾巴。
被怼了，杨波蓝也不生气，自顾自道。
“我还记得，当初我刚刚进文工团的时候，歌唱的也不好，很多东西都不明白，那时候很自卑，生怕被赶出去，到家里面必然又是一顿毒打。”
“我每天都在很努力的学习，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步，那个时候，是姜团长。”
“是姜团长，她天天一直鼓励我，一直帮助我，指导我，点拨我，我才渐渐的懂了这入门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