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泽没说话，林风代替了他反问：“齐总您觉得这样直白的问真的好么？”
齐佑被一个小小的秘书这样问，脸面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勉强笑着：“顾总，我只是想知道是我们的文案哪里做的不好？”
这时候waiter端着咖啡上来了，一杯蓝山一杯摩卡，分别放在齐佑和顾烨泽面前。
顾烨泽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反观齐佑，双手不便，点了一杯却不能喝，脸色顿时沉了沉。
“你们的文案做的很好。”
林风的话让齐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那么一点，但是下一个问题又来了，既然做的很好，那为什么不合作？
“我还想知道，为什么顾总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呢？”
林风刚要替顾烨泽回答，就被顾烨泽抢先一步说了：“个人原因。”
齐佑原先想好的话被顾烨泽这四个字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梗在那里特别难受，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齐佑大致猜到了会因为乔颜的原因，但是没想到顾烨泽会这么直接。
但齐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难得见到一次顾烨泽，一定要说服顾烨泽签订这个合同。
“顾总，咱们先抛开个人恩怨不说，身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是不会放弃任何赚钱的机会的。”
顾烨泽抬起眼帘，冰冷的眼神直直盯着齐佑，让齐佑无所遁形。
在看到林风和素文的表情之后，他才意识到他说错了话，然而齐佑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顾烨泽气场全开，压迫的冷然气息覆盖着齐佑：“威胁我？”
齐佑吓得一哆嗦，但还是要保持镇静：“不不不，顾总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