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一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柳月枝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根本不像是想不开。
“二姨娘找我做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赵离鹊喝的羹汤里,确实有我命人放的藏红花,因为我看不惯她恃宠而骄,但我只放了少量,不足以害死她的孩子,此话若有假,天打雷劈!”
池盈初思虑片刻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王爷?怕赵离鹊强行诬赖你?”
柳月枝脸色变了变:“既然你知道,那还问什么?”
“我怀疑就是她自己所致,还要拖我下水,王爷让你来查,你定要查清楚!”
“王爷不过是口头上那么一说,他未必信我的话。”再说陆元白也不给她银子,凭什么要她尽心尽力办事?
“可……”柳月枝还在犹豫。
看吧那狗男人太会做戏,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可唯独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都是拎着脑袋过日子。
池盈初不耐烦的质问:“可是什么?我凭什么帮你?”
她扭头要走,这要是被别人发现,还以为她俩是狼狈为奸呢。
柳月枝心一横,突然咬牙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之前应该从赵离鹊那里得来不少玉珏吧?”
她停下脚步却没回头,顿了顿抿唇:“你想说什么?”
“我帮你将东西带出去变现,你替我洗清冤屈。”
池盈初心里蠢蠢欲动,前阵子她正瞅着没法子送出去,这下可好了,有人愿意帮忙,只是法子有些冒险。
所谓富贵险中求,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她不如自己决定。
第二天,池盈初就从膳房开始调查,并没有发现异样状况,但这事传到赵离鹊那里,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她是不是成心和我作对,柳月枝那么害我,我不过就是为自保,我的孩子难道不无辜吗?”
赵离鹊气的身前起伏不止,以往还有春芝在旁伺候,今时不同往日,屋子外丫鬟没一个敢上前的。
陆元白这几日在书房,哪儿也没去,听到暗卫报信说起,太子暗中在查楚亦妙的消息。
“主子,我们要不要将那些人……”
“不必,楚亦妙身份特殊,只叫他们拿不到全部真实消息即可。”
“是。”暗卫退出去消失不见。
太子府。
太子好不容易等到放出去的人回来,欣喜上前:“情况如何了?”
“据说四王爷是在城外林坡救的人,当时护国公府三小姐也丢了。”
“有人说楚三小姐是偷去了扬州,四王爷身边女子原是花楼的舞姬,后来才被赎身。”
“属下得到消息,那位姑娘是不识字的农家女子,见过四王爷一面后,死乞白赖要跟着……”
这些身份到底哪个是真的?太子听的头昏脑胀,要是这么告诉皇上,指不定又是一阵责骂。
太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语气烦躁:“都给本宫滚出去,查清楚之后再回来。”
下属们查到的这些都是有理有据,但也不敢和太子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