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池盈初越想越气愤,虽然她也巴不得他死,但她还没像他这般虚伪!
她之所以直截了当说这些,就是想让他有所收敛,但这男人像是压根听不懂似的。
“有时候顺藤摸到的不一定是瓜,也可能是断掉的藤,或者是藏在暗处的匕首。”
“……”
陆元白抿了抿嘴角,起身离开,池盈初没再拦他,幸好是钟景松这次没受伤,不然她心底实在过意不去。
赵离鹊听说了刺客的事,再没有过像之前那般的慌张反应,写下一张字条交给春芝。
“明夜三更时分,东街茶巷,我要见你。”
春芝小心翼翼的折好字条,并不敢多看,赵离鹊也不在乎她是否知道:“务必亲手将字条交给流音。”
“是。”春芝答应,趁着夜色想要出去,不想遇上柳月枝带着丫鬟。
柳月枝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春芝扭头就跑,她越是喊就跑的越快,模样鬼鬼祟祟的。
“她是不是挺可疑的?”
身后的丫鬟不知如何接话,默了默然后道:“听闻近日楚通房与五姨娘不合,主子大可不必理会,任由她们去斗,少了谁都是对主子有利。”
“你说的也是,”柳月枝困意来袭,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不知不觉就到这么晚了,我们快些回去。”
春芝将信交给流音,第二天一早才回去,赵离鹊正要问起,就看到她回来,放下梳发的木梳。
“东西可是送到了?”
“婢子亲手交的。”春芝不敢说起昨晚碰上柳月枝的事,可又怕柳月枝坏了事情,赵离鹊会怪到自己身上。
见她还站在身后不动,赵离鹊不悦的拧起眉头问:“还有什么事?”
春芝自告奋勇接过木梳,给她梳发时,语气有些试探意味:“婢子觉得那柳月枝实在讨厌的很。”
赵离鹊有些没睡醒,捂嘴打了个哈欠:“你以为我不厌恶她?我巴不得将她踩在脚底下,她不过就是仗着比我讨王爷欢心,就使劲作践我。”
“那姨娘可有想过将她除掉?”
赵离鹊沉默不语,春芝以为是自己说错话,手里一抖差点扯到她的头发:“婢子说错话了……”
“你没有说错,眼下我更容不下楚亦妙,除掉她也是迟早的事,再者爹爹不许我多生事端,我不能做的太明显。”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用上流音的原因,春芝应了声,就没敢再问下去。
池盈初那天送过去的玉珏,留在了钟景松那里,虽目前没查到有用的线索,但能肯定的是,有这玉珏的人,必然是在藏阁有一定身份。
陆元白收到一封信,当晚就带着楚亦妙出去了,她看向四下无人的长街:“王爷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灭口吧?”
“别出声,待会儿有你想看的,否则这次可别说本王不帮你。”陆元白示意她小声。
她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要给自己看,刚要大声说话,就看到许久找不到人影的流音居然露面了!
紧接着另一个披着披风的女子遮住面庞跟在她身后,池盈初想跟上去,被陆元白按住动作。
“本王这是为你好,别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