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你,是关于二夫人的。”
池盈初听到后半句话,眼里神采一亮,到半夜不见陆元白过来,她主动过去,看到他才沐浴完。
“王爷有什么法子?”
陆元白穿好衣裳,凤眸扫向她:“那日的情形你瞧见了,不是本王不能帮你说话,是护国公府也盯着。”
“本王一旦帮你救人,他们就会告发,今日本王从侍卫嘴里得知,有人暗中监视着王府,所以我们要么不出手,要么就要做到最快。”
池盈初想到那天的情景,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禁没多想:“王爷需要我做什么?”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偷偷将她运出上京,你不是和钟大人关系好么?他交给你负责,剩下的由本王来做,你只管放心即可。”
池盈初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这不能救人,会害了她的!”
原本这事就和二夫人没多少关系,她要是私下跑了,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陆元白被她这样反驳,倒也不恼,手指着门的方向:“本王已经给你说了法子,你要是不信就走罢。”
“本王不勉强你,万一到时候出了意外,你还要怪在本王头上,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池盈初不甘心就这样走,攥紧手掌又问:“没有别的法子吗?”
陆元白眼底平静,再次摇头:“没有,或者你去问钟景松,看他能否帮你。”
她似乎是做出个重大决定,沉沉开口:“事关重大,我只相信王爷,王爷让我做什么,我一定照办……”
“嗯。”陆元白手中动作微顿,满意的点头应声。
两三天过后,池盈初再次去了顺天府,还见到了二夫人,按照陆元白的计划,她与二夫人乔装混入乞丐中,很容易出城。
但越到紧要关头,她心里不安的感觉就越发强烈,钟景松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怒气冲冲的找到她。
“你!”他被她一木棍打晕,她下手没留情也真是狠。
钟景松额头都肿了,可要是不这样,他就会受到牵连,现在下手狠些,反而使他不容易被怀疑。
池盈初给她换上褴褛的粗布衣裳,又往脸上抹了几把泥,故意将发髻扯乱,然后将自己也弄成这般。
“这真的能行吗?”
“我们且试试,”池盈初不敢表现出紧张,怕会影响到她的情绪,“实在不行,我们往另一个地方跑。”
“嗯,娘听你的。”二夫人同她从后院离开,混入街头的乞丐中。
守城的将士本要搜查,池盈初朝他举起碗:“大爷,再给几个铜钱吧,几天没吃饭了。”
“走走走!”将士不耐烦的赶走。
池盈初和二夫人顺利溜出城,直到从将士的眼里消失,才洗脸换新衣裳继续逃。
陆元白不禁勾了勾嘴角:“装的还挺像,她有心骗人的时候,差点将本王也糊弄过去。”
马车外的侍卫问:“王爷,现在还怎么办?”
他眼里似有欢愉泄出来,讥诮的弯唇:“这人都跑了,还不通知宫里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