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给我盯紧了,一有风吹草动,务必及时告知我,别让他们将此事传到宫里。”
“是!”
镇国公府。
“您二位可以放心了,这些都是我的人,真心护卫镇国公府安危,不会在府上放肆为之。”
下人端上了热茶,钟景松对两位的态度恭敬,不仅是因为养育之恩的缘故,也有些池盈初的缘故。
“倘若盈初还在……”
镇国公看到他,就想到了池盈初,发觉池夫人还在这里,又不好触及她的伤心事,说话都有些顾及。
“罢了,不说这些。”镇国公想到方郁岑的异常,话锋一转又问,“他说的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景松敛下眼帘,顿了顿道:“有人称从府上搜出了书信,但不是指认您的,而是指认方家。”
镇国公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样的结果还是出乎意料,对方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拿到书信,必定是亲近之人。
况且能近他身的人,除了池夫人就没有旁人,池夫人自然是不可能。
“这……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也相信。”钟景松点头应声,“皇上将此事交由我,是因四王爷说情,所以我猜测,书信的事应当与他有些关系。”
“可王爷怎会帮我们……”池夫人更是想不明白,况且池盈初先前与他还是那样的关系。
依着他那性子,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人真能在短时间内转变么?
“我也不太清楚,您若是愿意,我想法子让他来,您问清楚就是。”
镇国公思虑再三,还是摇了摇头:“这太麻烦,不必了。”
“那好,有事让人寻我即可。”
池盈初用完晚膳,又计划着如何潜入镇国公府,虽然换成了钟景松的人看守,但有些地方还是不得忽略。
她想的太聚精会神,直到陆元白一掌拍到她肩膀上,她以为是偷袭,差点没同他打起来。
陆元白拧起眉头看她一眼,话里似有不悦:“怎么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本王那里惹你不快?”
她心想要动手,那也不是他先开始的么?怎么又莫名其妙怪到自己身上,近日难得相处融洽,不想同他斗嘴争论。
“我怎么敢,要惹不快,也是我惹王爷不快……”
陆元白嘴角一勾,冷笑轻哼:“本王到没看出你有哪里不敢的。”
她不说话了,想等他被自己气到,然后不用赶就离开那才好,却不想片刻后听见他开口。
“你想着出去?”
“王爷从哪里看出来的?”她惊的抬头看他一眼。
古人云,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她还没开始行动,就被他看穿了?
陆元白捏起她的脸,她还以为他要亲自己,不满的抗拒:“王爷不能动不动就亲人!”
“本王没有这想法,到你要是有,本王不介意满足你!”话音才落,他的唇就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