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身子猛地一僵,反应过来之后还有些不自然。
“本候听人说过,龙袍和书信的事都是王爷相助,王爷可知晓内情,是否方便告知?”
“方便,当然方便!”两人皆是沉默,池盈初突然插了一句,惹得两人都看了她一眼。
她声音戛然而止,心想自己也没说错,难道陆元白不是为这事过来么?
“侯爷有话尽管问。”陆元白表现出的温润有礼,与传言中那个杀伐决断,性情残暴的四王爷大相径庭。
“王爷这边请。”镇国公领着人到了另一边,池盈初欲要跟上,被池夫人拉住手。
“他们有他们的事情讲,我们也有我们的事情聊,你不妨讲讲,为何会帮镇国公……”
池盈初同池夫人说着,实在不忍心骗她,可又不能同她说实话,她帮镇国公府惹得护国公不满,这是上京人尽皆知的事。
早晚瞒不过的谎言,连撒谎的必要都没有,她余光瞥到陆元白的身影,眼珠子一转就道。
“主要还是王爷的意思,至于他为什么肯出手,想必是看镇国公是忠臣,不该被小人陷害入狱。”
“那臣妇多谢王爷。”
池夫人不会信这样的话,但看着她半晌,越看越熟悉的感觉,实在不忍心戳穿。
凡是镇国公问的,陆元白都没隐瞒,将所知一切都说了出来,隐去了背后之人是皇帝的事实。
镇国公下意识看向池夫人,片刻之后才问道:“那依王爷所言,我该如何才能解决眼下困境?”
陆元白默了默,抿紧唇瓣:“那就要看侯爷舍不舍得当下的地位了。”
“王爷此话何意?”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此事明显是冲着镇国公府而来,虽被人重兵把守,但始终没有伤人之事,对方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位置。”
“不用本王再说,侯爷应当明白,官场上波谲云诡,表面繁华的上京实际暗潮汹涌。况且官场如战场,远离权利争斗,方能长久平安。”
陆元白说的云里雾里,但镇国公心里了然,他想到池夫人一次次对自己的哭诉,想到丧女之痛……
别的一切都是虚的,唯有身边亲近之人最真实。
“多谢王爷指点,我明白了。”镇国公终是释怀一般笑出来。
“二位若是愿意,离开上京之后,本王也可为你们寻个好去处。”
到黄昏之际,池盈初才同陆元白离开,原本池夫人还想留她用晚膳的,硬是被他生生拉走。
她想到镇国公对他态度的转变,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今日说了什么?”
陆元白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也没告诉我,你同池夫人说了什么,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就是一些我为什么帮镇国公府之类的问题,”她觉得这些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直接坦言道,“到王爷说了。”
“那你先答应本王,听完不能同本王置气。”他做这些之前,没事先告诉她,就是担心她会不同意。
但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镇国公手里。
陆元白将那些话又对她说了一遍,她神色布满不可置信,仍是不断劝说自己接受。
“离开好啊,离开上京能保住性命,换我我也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