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陆元白没在他面前表现出异常,“这是本王自己的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
池老将军过意不去,越发没脸开口,陆元白眼底一凝,当即又问:“可还有旁的事?一并说罢!”
他语气比方才冷了些,以往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若不是因为池盈初的关系,他已经将人丢出去了!
“盈初什么时候……”
陆元白面色一沉,打断他的话:“我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把她牵扯进来,她就是安全的。”
他提起池盈初,不再是用本王的称呼,而是自称我。
池老将军没脸再说下去,后来上京莫名起了传闻,说跟随陆元白的楚亦妙不是被藏起了,而是已经死了。
池夫人得知消息时,觉得险些昏厥过去,冲动之下要找陆元白问清楚,池老将军无奈拦住他。
“他为了救我连命都能舍弃,你以为他是看重我这个人?他是为盈初,何况初儿还有了王爷的孩子!”
“那她到底在哪儿?我已经经历过失去女儿的痛苦了,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池夫人哭哭啼啼。
池老将军不停劝慰她,尽量将此事瞒着,但还是传到了陆元白耳里。
他何尝不想见到她?只是大局未定,他如今又中了毒……
陆元琮接连躲了几天,身上饥寒交迫,为了躲过将士搜捕,甚至混在乞丐堆里。
乞丐也有领地意识,对这个新来的并不友好,听他说之前是皇帝,更是嘲笑他异想天开。
“你要是皇帝,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这还没到晚上呢,你看你就开始做梦了!”乞丐作势要打他。
陆元琮打退两个乞丐,却引来了官兵的追查,一路逃到山下,听闻此处就是桃花山。
他记得年幼的六弟可不就是在这里清修?
陆元琮找到了桃花寺,上一次来还是皇子时,寺庙主持认出他的身份,给他安排了住所。
陆元琮清洗过后,直接去找了陆元礼:“六弟,可还记得朕?”
陆元礼看到他,见上惊愕转瞬即逝,眼底藏着恨,掩饰的很好:“这里只有景和。”
陆元琮默了默,没反驳他的话,而是在院子里坐下来,似乎是专门为他而来。
“皇兄等我片刻。”他想到屋子里的池盈初,要是她这时候出来,被陆元琮带走可就糟了。
陆元礼进去对池盈初交代一番,让她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她答应的很快,然后躲在门后偷听。
他故意拿了两本经书出去,放到陆元琮跟前:“这是景和手抄的经书,祈祷皇兄身体康健,福寿绵绵。”
“我该以为你不待见皇兄,所以刻意冷落,现在看来是皇兄小气了。”
陆元琮轻轻一笑,对此压根不放在眼里,拿起经书翻看两眼:“你莫是不知道,我的皇位丢了。”
“如今在上京的是陆元白,他企图登上帝位,”他刻意问陆元礼,“你觉得我与他,谁更合适?”
陆元礼脸色淡定:“两位都是皇兄,谁来治理天下都一样,但心怀百姓才是好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