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少也不少,塞进庆爱的口袋里鼓鼓的,她怕钱掉出来,还用手护着,就因为这样,才让严西聪有可乘之机。眼看他人欺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见他日益欺近,庆爱才发现人高马大的他足足高过她一个头。天哪!严西聪长得真高,她必须两眼往上吊,才能与他对视。
“你不会以为收了我八万,我就会这样算了吧?”他将她圈在墙壁与他的身子中间,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这还是庆爱头一次与他如此接近,他吐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好热他很讨厌耶!说话就说话,干嘛贴得她这么近?
庆爱气得抬头想瞪他,却不小心与他四目相对,她的水瞳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她的心像是掉进了两潭温泉水中,载浮载沉,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
不能呼吸了怎么会这样?庆爱心里一惊,用手隔开两人的距离,不懂突然窜进她心窝里的那股骚动究竟所为何来“你你离我远一点,”
“要我离你远一点?行。但相对的,你也得离宛凌远一点,”“为什么?我是宛凌的朋友。”“可是我不喜欢你。”他大刺剌的开口。那是她原本早就知道的事实。
毕竟她跟他不对盘是众所皆知的,但是经由他恶毒的嘴巴说出来,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竟然会痛耶!这是怎么一回事?对严西聪,她竟然有心动的感觉她对他的嫌弃竟然觉得难受?!她是怎么了?
“你脸红什么?”这个小妖女到底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出现难得一见的羞赧“你发烧了吗?”
而他更是见鬼的还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她却根本不领情,他的手才伸过去,她便急忙躲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他没这么讨人厌吧!严西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呢!庆爱寒着脸,硬是把那不该有而且来得莫名其妙的情绪给赶到一旁去,她又变成那个凶巴巴小茶壶的形象,用同样不客气的口吻回答严西聪。
“放心吧!我也从没要你喜欢我,因为同样的,我也讨厌你。”对,是讨厌,所以刚刚那种情绪一定不可能是喜欢。庆爱告诉自己别多想,她跟严西聪怎么可能?他是宛凌的男人耶!她说什么都不会爱上好友的男朋友。
“很好,既然我们彼此不喜欢,那么从今以后,就请你远离我的家、远离我的未婚妻,不要在宛凌面前兴风作浪,说些有的没有的!你这样只是在教坏她。”
他不喜欢宛凌跟元庆爱做朋友,因为元庆爱像是匹脱了缰的野马,她热情奔放、无拘无束。但他的宛凌不是,他的宛凌不是个野丫头,是他养在深闰的一朵兰花,要他仔细呵护才会平安长大,而他不希望宛凌像元庆爱一样,让他管都管不住。
如果宛凌与元庆爱两个人易地而处,如果元庆爱才是他的青梅竹马喔!那个画面实在很恐怖,他一点也不想去想象。
“我没有教坏宛凌。”看吧!她连讲话都像只小跳蚤,一点也不淑女。严西聪横了庆爱一眼。
“还说没有!”她这个说谎不眨眼的小骗子“是谁刚刚怂恿宛凌色诱我,早点生米煮成熟饭的?喔!对,你的确不是这么说的,因为你说的是生米煮成稀饭。”
“你!”该死的,他全听到了,而且还故意取笑她一时口快讲错的话!“你这个小人,你你”庆爱小小的指头指着他的鼻头。
当严西聪的视线对上庆爱圆圆小小的手指头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看着她小巧的指腹,她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来得清洁白净,小小的指腹珠圆玉润的,像颗粉红的小珍珠一样。
刹那间,严西聪的思绪突然变得有些恍恍惚惚。庆爱没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怪异,她还在气愤的指责他“你偷听我跟宛凌说话。”“是,我的确偷听你们俩的谈话。”
他立刻回神“但我一点也不愧疚,因为这一切的耻辱,全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老在宛凌面前兴风作浪,说我的坏话,我会这么恶劣,不准你们两个来往吗?”
他知道宛凌知心的朋友不多不!不是不多,而是只有元庆爱一个朋友,要不是元庆爱太过分,他又怎么会如此心狠,斩断她们的友谊。“我没说你的坏话。”
“说我出去找女人,这还不算是坏话?”“当然不算,因为我是”该怎么说呢?“我是正常推论。”
“正常推论!”他眼眯细起来,开始有股冲动想扭断她的脖子“你就光用推论,就想判我刑!”
“当然不是,你要是没别的女人,为什么不碰宛凌?”她反问他之所以迟迟不跟宛凌做ài的原因。“因为我们还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