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好了,谢谢你。”郑佩蓁拿起桌上的帐单,慷慨地说:“今天晚上就让我请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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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连启弘翻身离开了郑佩蓁的身体。“你还好吗?”这并不是连启弘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不过却是最令他充满疑惑的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碰处女了,今天的感觉有点儿怪怪的。一向给人感觉非常天真无邪的郑佩蓁,在床上的反应却主动得令他惊讶,若不是他刚刚真的感觉到突破了她的处女象征的话,他会以为她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女孩子。
郑佩蓁娇滴滴地躺在连启弘厚实的胸膛上,满足地叹息着。“启弘,你好棒哦!刚刚你好温柔,人家感觉好舒服”连启弘望着郑佩蓁娇美的脸庞,什么话也没问出口。质疑女孩子的贞操可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
尤其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又已经耗去他全身的力气。他以前一直很讨厌家里替他安排相亲,他今年才二十九岁,根本就不急着考虑结婚这种事,但一个月前他却被老妈骗去参加一场饭局,认识了身旁可爱又温柔的郑佩蓁。
约会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她的,虽然她柔柔的,感觉没什么独恃的个性,但她极力顺从、讨好自己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所以便在两家父母殷殷期盼之下,正式与她交往了起来。
“启弘,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作贼心虚的郑佩蓁很担心连启弘发现自己的伪装。
“我只是累了。”连启弘闭上眼睛假寐。“我的力气刚刚都花在你身上了。”
“讨厌啦!你怎么讲这种让人害羞的话”郑佩蓁松了一口气,撒娇地贴上前去,不断亲吻着连启弘的唇。
“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吗?告诉我好不好?或许我可以帮帮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准备离开我爸的公司,到外面去找一个可以发展所学的工作,可是我爸却一直不肯放人最近几天,我每天回家都会跟他吵架,家里的气氛被我搞得很糟。”
“你要离开你爸的公司?启弘,你找到新工作了吗?”连启弘在父亲的证券公司里挂名当人事经理,平常并不需要负担太多的责任,因为公司的大权都掌握在连家大儿子连启邦的手中,郑佩蓁猜想也许这才是他想要离开公司的原因。
“还没。不过,证券金融这个行业我根本就不懂,我是学摄影的,把我摆在公司里一点用处也没有,我每天去上班也不开心,还不如早点离开。”
“那连伯伯那边你要怎么解决?总不能每天继续跟他吵下去吧?”郑佩蓁轻抚着连启弘皱起的眉头。
“要不要我去跟连伯伯说说看?”“不用了,我爸很顽固,这样他反而会更生气。”连启弘笑着说:“不过他好象忘了我是他生的,遗传到他的顽固基因,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会离开的。”还是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比较逍遥,自从回国之后,就被家里的人管得死死的,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老爸还打算要他接大哥的位置,让大哥去拓展转投资的事业,不快点溜怎么行呢?他可不想被淹没在那堆怎么看也看不懂的数字里!
“就算跟我爸断绝父子关系也无妨,我才不要正正经经地当个上班族,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浪费我的青春。”
“这样好吗?你真的要跟连伯伯闹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吗?”“嗯!他真的很顽固,所以,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连启弘掀开棉被下床,赤裸裸地往浴室走去。
“佩蓁,你不会因为这样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吧?”“当然不会!”郑佩蓁连忙摇头。
“启弘,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跟你交往的,并不是因为你的家世。”
“那就好,或许,以后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打着连家小公子的名号在外面混了,想必会有一大半朋友迅速消失在我的新生活中。”连启弘在进浴室前给郑佩蓁一个感激的笑容。
“还好你不介意,这样我就放心了。”
连启弘跟虹明学长约在他公司附近的麦当劳谈新工作的事情,因为学长迟到了,所以连启弘坐在玻璃窗前的高脚椅上,翻阅店内的杂志打发时间。
在日本留学时学的是平面摄影及印刷,回国之后,连启弘一直没有机会接触相关方面的工作,这一次他决心要脱离父亲的掌控,所以他开始联络以前认识的同学或学长,看看能不能介绍一些好工作。
而在日本时就跟他很熟的虹明学长,在某家流行杂志担任专属摄影师,听说有门路可以接一些摄影工作来做,他打算先跟虹明学长四处熟悉一下出版界的环境,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走。
等了好一会儿,连启弘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手机,原来是虹明学长打来延后见面的时间,平白多出半个小时的空档。
他挂断手机,又低头继续翻阅着手边的杂志。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连启弘查看一下桌上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坐在连启弘隔壁的一位小姐,愣了一下之后,连忙翻开包包,将手机拿出来。
咦?她不但和他使用同一款手机,就连来电铃声都是一样的旋律。连启弘不禁多看了那位小姐一眼。
那首来电铃声是他自己花时间找谱来编撰的,是一部很古老的日剧某年夏天的主题曲,是一首在网络上根本就找不到下载来源的冷僻来电铃声。
很难得居然有人跟他用同样的曲子当作来电铃声呢!连启弘忍不住再多看了她一眼。
柔软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过长的浏海用银色的夹子夹了起来,是个看起来和高中生一样清纯的女孩子。
她身上穿着上班族才会穿的深蓝色套装,那应该是某间公司的制服吧?连启弘猜测着她应该是刚出校门的社会新鲜人,所以脸上还保留着十分纯真的神情。
被她纯真的脸庞吸引住视线,连启弘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转头瞧她,只好趁着翻杂志的空档,一直偷偷打量她清秀的侧脸。
“喂?佩蓁?”沈若英接起手机之后,只好放下手中的麦香鱼汉堡。“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你在哪里?”接到郑佩蓁的求救电话,沈若英愉快的午休时间顿时变了调。
“若英,你快点来承德路上的motel救我,好不好?”郑佩蓁在电话那头哭得淅沥哗啦。
“快点来救我”“佩蓁,你不要哭,你说清楚一点,你在哪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