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昌虽然恢复了气息和心跳，但整个人依然在沉睡。
杨川小心的守着，不时检查一番，偶尔还渡过去一丝温润的气息。
就这样，从天亮开始，一直到中午，马洪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幽幽醒转。
他艰难的转动着脖子，望向杨川，眼神立刻变得热切起来。
杨川笑着问道：“成功了？”
马洪昌使劲点点头，声音嘶哑说道：“成功了，主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杨川没好气说道：“说得跟我们有奸情似的。”
马洪昌一咧嘴，笑出了声，接着又剧烈咳嗽起来。
杨川继续道：“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又往老马体内渡入了一丝温热的气息。
老马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股气息，脸上满是感激的表情。
好一阵子，等到气息平稳之后，他继续道：“主人，你这次救我，耗费了不少内力吧？”
杨川吃惊问道：“你怎么笃定是我救了你？”
老马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的魂魄已经归位一天一夜了，但肉体气息断续，我一直困在里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神魂极度绝望之际，突然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进入了身体，又过了一阵子，又有更强大更温润的气息徐徐进入，快速的修复着我的神魂和肉体，”
“主人，你的内力太强大了，要不是你，我只能绝望的死去。”
杨川不再谦虚，解释道：“我的内力一般，为了救你，我耗费了一份功德。”
老马大惊：“功德？原来传言是真的？”
杨川皱了皱眉：“什么传言？”
老马不好意思起来：“主人，我之所以选择追随你，就是因为在调查你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传言，说你身负大量的功德。”
杨川问道：“你当时动心了？”
老马点点头：“是的，我当时想，如果你真有功德在身，如果我肉体或者神魂受损，你或许会出手救我，那我就多了一个保命的手段。”
杨川不由笑骂道：“你个老东西，倒也坦诚。”
老马感慨道：“主人，我真是好福气啊，你竟然真的愿意动用功德，来挽救我这条老狗。”
“嗨嗨嗨，越说越过分了。”
“主人，当年郑板桥自称徐渭门下走狗，我呢，就是杨川门下走狗，这是雅称，大俗大雅嘛。”
“你可别寒碜我了，以后还是叫我川哥吧。”
“那行，外人面前，我叫你川哥，就咱俩的时候，我还是叫主人。”
“好了，懒得理你。”
杨川说完，自顾自打坐，不再言语。
马洪昌笑了笑，也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两人一直等到夕阳西下，马洪昌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
杨川搀扶着他，缓缓下山。一路上，杨川简单说了跳伞塔遇袭的事情，这让马洪昌更加唏嘘，不停表达着感激之情。
两人下了山，打了辆车，回到了杨川下榻的酒店。
随后，各自休养起来。
……
当天晚上，杨川接到了班洪生的电话。
杨川开心问道：“前辈，这回我能拜您为师了吧？”
班洪生也很开心，笑道：“好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名下的记名弟子了。”
“您老就不能大气点，直接收我为徒？”
“你要是不稀罕记名弟子这个名头，这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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