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年在董事局会议,大获全胜,被任命为启盛集团新一任董事长。
结束会议,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松了松领带,让秘书送杯咖啡进来。
可能因自家老板升任董事长,小秘书有点高兴过了头,边恭喜老板,边将咖啡放下的时候,一不小心杯底没拿稳,咖啡洒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秘书慌张地抽来纸巾,擦拭桌面,拿起沾湿的文件夹。
贺朝年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秘书的毛手毛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别弄了,出去!”贺朝年沉声呵斥道。
小秘书哭丧着个脸,觉得自己这回恐怕是要被开除了,耷拉着肩膀往外走。
贺朝年自己拿起了湿掉的文件夹,正要擦拭,便看到堆叠的文件夹里埋着个粉色的丝绒盒子。
这是祝卿安的东西,之前他就一直想要找机会换给她来着,后来发生太多事,就耽搁了。
然后就记不得这盒子放哪了。
原来是在这啊。
贺朝年将文件挪到一旁,把粉色的丝绒盒子拿出来。
这东西在他这也好几天了,他都没有打开来看过。
平时很少见她带首饰,这里面应该是饰品吧。
贺朝年拉开了抽屉,将自己放在内层的宝蓝色戒指盒拿了出来。
他打开戒指盒,里面的钻石戒指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这是他那天借机用素戒量了祝卿安的无名指围后买的,他想在她成为真正的贺太太前,把这个戒指套在她手上。
现在……
贺朝年拿出戒指,摩挲着坚硬的钻石。
钻石可以这样坚硬,而他们的婚姻为什么那么脆弱。
真的要和她离婚吗?就因为一个她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贺朝年眸中情绪翻涌,握紧了手中的戒指。
他豁然起身。
不,他并不想跟她离婚。
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又如何,他要娶的是她。
任何与她相关的,都是附带而已。
他想娶她,便是要娶她的一切。
贺朝年想通之后,心情反而比早上舒畅了好多。
他拿起两个盒子,快步往外走。
“贺总,待会的就职宣言……”郭奇拿了一份讲稿过来,见自家老板向一阵风一样掠过了他。
“之后再说,我有要事。”贺朝年丢下这句话,便进了电梯。
他下了楼,坐上劳斯莱斯,命令司机开车去顶尚嘉园。
他现在就想回去告诉她,他不同意离婚。
至于她怀着的孩子,她想生下来也罢,想拿掉也行,在她的身体里,由她做主。
到了顶尚嘉园,时间已经快要十点。
贺朝年打开门,只见祝卿安的行李箱孤零零在玄关处,她人并不在家里。
他到她卧室看了一圈,发现有张纸条遗落在了桌底下。
他看到人民医院几个字,便拧眉蹲身去捡。
这是昨天三点的人工流产号码条。
昨天发生了其他事,没有流成,难道她现在一个人去医院了?
贺朝年手掌倏然收紧,边拨打着祝卿安的手机,边向外走。
此时,祝卿安从休息椅上起身,听随播报,往2号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内气温很低,流产手术装置也很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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