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的心跳稍微加速，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黑暗气息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的无形手指从虚空中伸出，想要抓住他们的灵魂。这股力量并不单单是由物质组成，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意识在背后操控，试图侵入他们的精神世界。
“他到底是谁？”凌曜咬紧牙关，目光死死盯住周围，试图寻找任何蛛丝马迹。
“别急，”云澈的声音如平静的湖面般安抚着凌曜的心情，“这种黑暗气息有些熟悉，但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敌人。它是某种存在的反映，或许你可以通过感知它的气息来探查它的本源。”
凌曜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将心境放空，试图感知四周的波动。他闭上眼睛，冥思苦想，集中精神感知那股黑暗的源头。
突然，凌曜的意识被一股强烈的引力所牵引，他的心灵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住。四周的一切开始扭曲，景象变得模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这……是幻觉？”凌曜皱眉，他感觉到自己进入了某种未知的领域，身边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那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它不再从外界传来，而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终于，你也进入了我的世界。”
凌曜猛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人穿着深黑色的长袍，面容模糊不清，身上散发出无法形容的恐怖气息。他看不到那人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威胁。
“你……”凌曜的声音带着震惊和不解，“你是谁？”
“我？”黑袍人微微一笑，声音沙哑而富有穿透力，“我是你们所说的‘黑暗’，但也是你们所未曾理解的‘存在’。你们的世界，对于我而言不过是片刻的微小虚幻。”
凌曜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存在并不是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种敌人，而是超越了常理的力量——一种来源于“无尽”的存在。
“你来自哪里？”凌曜紧握拳头，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为什么要侵蚀我们的世界？”
黑袍人低低一笑，声音充满了不屑：“你们这些凡人总是这么好奇。你们的世界，只是我眼中的一颗沙粒，一片碎片。我所做的不过是进行一场微不足道的实验。你们的存在，不过是我的一个游戏而已。”
凌曜的心中升起一股愤怒，但却明白眼前的敌人非同小可。他的力量来源似乎无法通过常规的方式感知或摧毁。
“实验？你根本不理解我们。”凌曜冷声道，“你无法理解人类的精神与意志。你所谓的‘实验’，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强者玩弄的把戏。你永远无法真正剥夺我们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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