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凯眼睁睁看着北王庭的士兵又把窟窿堵死,奶奶的,白瞎了那么多炸*药。
这场战争就像狮子啃乌龟。
慕容凯身边一员大将叫曹鹏,他对慕容凯道:“王爷,他们没人了,堵窟窿都要城头士兵下去,说明他们没有后备兵力了。
他们城墙上只剩下十几个,加上下去的也就百八十人。
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不如试试强攻。”
慕容凯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跟曹鹏迅速制订了一个强攻方案。
三辆“坦克”开路,云梯跟在后面,后面六万大军紧跟其后。
三百米的距离,门口的“泥瓦匠”还没抬头,慕容凯的人已经到了城下了。
云梯手迅速架起梯子,大蜀军潮水一样往城墙上冲。
开始,那十几个人还往下放滚木,后来干脆放弃抵抗,跑了!
再看堵窟窿的那些人,扔了砖头瓦块也跑了!
就这?号称有条狗守城都攻不进去的北王庭?
大蜀军占据了城楼,正在欢呼雀跃,打算乘胜追击。
就看城墙里面还有一层城墙,这座城墙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碉堡似的。
从那些小洞里,伸出一只只森寒的箭镞。
“靠!快撤!”慕容凯一声令下。
外面这座城墙,是人家北王庭当幌子的。
你打吧,费劲巴力的攻下,还是得还给人家,不然你就摆好姿势,等着人家练习射箭。
西坚王在碉堡城墙里,早就看到了外城上的慕容凯,他抽弓搭箭,瞄准慕容凯的后心,“啪”,就是一箭。
第一箭射出,碉堡内的箭,雨点儿般飞出。
慕容凯被西坚王这一箭射中,差点儿栽下城头。
幸好有将士扶住。
曹鹏心里暗道不好,他就说不让王爷上去,偏不听。
也不知道跟西坚王有多大的仇,非要亲手抓那个老东西。
有多大仇?不就是一只烧鸡一壶酒的仇吗。
慕容凯被人背下城楼,随行军医不敢耽搁,赶紧给慕容凯拔箭,上药。
西坚王一个酒色之徒,箭射的不准,没伤到慕容凯的要害,但是这老东西阴毒,箭头上有毒。
中箭后慕容凯就一直昏迷不醒,军医给熬了解毒汤,但效果甚微。
折腾到天黑,喜安和喜悦回来发现大营里气氛不对。
进到营帐里,发现慕容凯躺在床上,嘴唇乌青,脸色蜡黄。
喜安问曹鹏:“这是咋了?”
曹鹏把今天强攻的事儿说了一遍,喜安听后心里暗骂西坚王老匹夫阴毒。
他和喜悦心照不宣——有事情找花晚。
他把所有人都清出去,然后拿出盒子给花晚写信:“王爷中毒,要去你那边解毒。”
花晚看见纸条,心道:中毒了?不是炸城门吗?怎么中毒了?
她单手抱着玉枕,还没坐下,慕容凯就啪叽一下,掉在了床上。
救护车一路帮慕容凯喊着“得儿疼!得儿疼!”去了急救中心。
到了急救中心,值班大夫一边检查伤口一边问病人情况。
花晚一问三不知,值班大夫斜了花晚一眼:“你是家属还是凶手?”
花晚:“凶手?”
大夫指了指慕容凯的伤:“被锐器所伤,还中了毒,我们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