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程素心。
因为她是第一个向凤妗发下血咒并宣誓的，因此，程家的那些事，基本上都经过她的事，才会向凤妗汇报。
程素心也非常的识趣。
程家那边的事，不管是隐藏的产业，还是私底下和别人一起合伙的产业，亦或者是参股的，都全部都整理好，交到凤妗的手中。
所有的底蕴，宝库，利益，全部都整理成册，交给了凤妗。
这里面，甚至有一些陆家的产业，且利润非常的可观，只是因为是和程家合作的。
因此，程素心全部都标红之后，都交给了凤妗。
她看出来了，凤妗和云素雪等人，未必合拍。
且凤清婉抢了凤妗的位置，在东林侯府当了十几年的嫡小姐，凤妗的心里，焉能没有怨？
退一万步来说，凤妗对此一点也无所谓。
但是身为奴才，为主子着想，那是天经地义的。
程素心效忠凤妗之后，所有的心思都在凤妗的面前一览无遗，因此，她也不是特意给陆家以及云素雪等人上眼药的。
而是觉得，这些陆家的产业，本来就应该有凤妗的一部分。
毕竟，她在陆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小姐，怎么可能一点陆家的好处都分不到？！
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因此，程素心利用自己程家大小姐和陆家主母的身份，一下就把程家和陆家的产业，全部都摸清楚了，交到了凤妗的面前，由她来决断。
“主子。”她恭声道：“妾觉得，这些产业，应该有您的一份。”
程素心的声音低沉。
“主子未必能够看得上这些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聊胜于无，主子哪怕不要，也没必要便宜了云素雪和凤清婉母女。”
“他们两母女抢了主子的身份，已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了。”
“陆家即将前往都城，这些产业必然是要变卖，亦或者是换成其他的好处，一并带去都城的。”
“主子就算是不要这些东西，也万不能够增强了凤清婉和云素雪两个人的实力。”
“且，凤清婉在东林侯府呆了那么多年，属下绝不相信，她会乖乖的让出位置，而不是对主子使绊子。”
“若是如此，她此次应该跟随东林侯府的人前来陆家才对！”
“所以，不管她所思所想如何，且又因为什么样的事情有所羁绊，她也是万不会想要离开东林侯府，离开都城的。”
程素心的话说到这里，凤妗的眉头微挑了一下，随后轻笑了一下道：“你倒是敢说。”
“不怕我会觉得你挑拨离间，把你丢出去给他们收拾？”
她抬手指了指外面的那些黑衣甲士，后者等人这段时间，完全被凤妗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让他们往东，不敢往西。
让他们往南，不敢往北。
“程家的一家性命，都系于主子一人之身，如果主子仔细感受一下，就会知道素心绝无谎言。”程素心认真的跪在凤妗的面前道。
“我或许真的对云素雪和凤清婉两个人心中有恨，但是若是会伤及到主子，我一个字都不会提。”
“云素雪和凤清婉两个人在主子的面前，不值一提。”
“就如同他们对比起程家的命运来，不值一提一样。”
“素心只会为主子效力，为主子着想。”
“任何有损于主子的事，我都不会做。”
她的话说到这里，凤妗的面色淡淡点了点头。
“知道。”
她就说，和聪明人相处，会非常舒服。
程素心绝对效忠于她，又对凤清婉和云素雪有足够的恨意。
这才是她最想要的一把刀。
她轻笑着道：“你拿着这些东西去找我的陆爹爹，让他好好的看一看，应该怎么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