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宣观察他们的灵脉波动：“勉强算是修元。龙城山的学子一界不如一界了。”
念雪：“我们才十四岁。”
“我十四岁的时候比你们高整整一个境界。”
泠溯拉下脸：“咳。”
叶生宣：“外面冷，海尊有什么事还是进府详谈吧。”
念雪飞星：冷？
叶生宣随泠溯进了尊师府，将两人关在石门外。
泠溯往里走了几步：“你不知道他们是谁？”
“别告诉我他们一个是北皇太子、一个是龙族公主？”即便年龄对不上，但见到他们第一眼，叶生宣就有这样强烈的预感。
“是。”泠溯将声音压得很低，“上一任司命被免职，新的司命向帝尊申请了新的神降制度——不可透露幼神身世，不可区别对待幼神转世和凡人修行者。”
“他们的年龄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指引为他们选择了合适的神降时机。”
“这还不算区别对待？”
“只能说天庭越来越重视神降之事了，这一躺，不能马虎。”
“我记得你从前对她不是这个态度。”
“你也看见了，常安将他们栽培得很好，尤其是她。”
“常安？”
“常安，不是你选任的首辅吗？他和颜氏这些年给你写的回信，在剑鞘的灵储空间。”
“他们是常安的孩子？”
“他们是第二次神降，和你一样，是孤子，没有身份。天庭派遣使臣为大武疆域修筑道路，你的首辅常安负责他们的修行。”
“可常安不是修行者。”
“龙城山也并非育孤之所。”
“我还不能回朝廷。那些信我会看，麻烦您转告常安……”叶生宣顿住，内心准备了千遍万遍的措辞，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门外，传来念雪和飞星的声音。
“我早说了要行礼！初次见面就这样鲁莽，叶帝不会喜欢你的！你的修行之路，要完！”
“呜呜呜，我以为叶姐姐与父亲不一样~~”
“父亲坚持的政令都是叶帝亲自颁布的，他们俩是一条心！还有，叶姐姐是你能叫的吗？”
“错了错了……”
他们明显是压低了声音在说小话，只是石门内的泠溯和叶生宣都非凡人，听得清清楚楚。
“凡人皆有姓氏，他们的名字为何不带姓？”
“原本是要冠首辅之姓，但你的常首辅不愿意将姓氏给他们用。”
“名字是他取的吗？”
“是的。”
念雪，常念雪……难得常安心中还念着这样的事物。
“好……我会负责他们的安全。”叶生宣了解情况后，准备打开石门。
“真的不回帝京看看吗？”
“念雪和飞星很好，您也很好。那一定一切都好。”
下次见面的时候，她会是天庭名副其实的龙族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