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景揉了揉舞霓裳的脑袋,很是欣慰,“不做个软蛋很有前途。走了!”
“哎!”舞霓裳出声叫住涟景,“平安归来!”
涟景一笑继续向前,“有人记挂自然不敢不安然归来。”
这一次舞霓裳却没有反驳他的话,虽然涟景平时很可恶,但是他帮她却都出自真心,所以她真心希望它平安。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涟景这次离开会有危险,涟景没有跟她说,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凭感觉,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书院一段时间除非他有事要做。
总觉得涟景并不简单,他肩上的负担似乎比她还要重。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亲国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亲自动手杀人而且还是两次。
舞霓裳对涟景可以算是一无所知,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涟景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她可以让他教习却不可与这人交心,因为他不会有真心,所以他们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得上惺惺相惜。
没有涟景,舞霓裳只能自己跟自己对弈,她把执黑子的自己想象成是涟景,一局下来自己拆自己的招倒也很是有乐趣。
涟景从书院离开后先是回了淮南王府,到了入夜时分他才带着赢沧穿上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淮南王府。
永安城在早已有夜卫等候着涟景二人,一出永安城涟景便带着赢沧马扬长而去。
涟景和赢沧两人踏着月色连夜奔赴距永安城三十里的雁荡山,雁荡山早几年穿出有山鬼作祟,是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人敢踏入这里。
雁荡山外也已经有人在山口等候,等候的人无论是头领还是下属皆带着铁面罩,涟景一下马立刻就有人将马给牵走。
“属下们已在此等候主上多时了。”那带着铁面罩的头领看到涟景来颇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