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景环住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怕什么,不是还有我护着你。”
舞霓裳朝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很想说她师傅平日里最不待见的人就是他了好吧,就他还护着他,要是看见他估计师傅得罚的她更严重了。
“好了,涟景你别闹了,我真的要走了。”
涟景不情不愿的把她给放开.“我送你回去。”
“不可以!”舞霓裳想也没想的就给拒绝了,“你身上的伤没有养好之前哪里都不许去,就乖乖待在府里养伤。”
涟景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忽而就笑了,“还没有过门就已经开始行使你夫人的权利了,看来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嫁给我啊。”
“嫁你个大头鬼!”如果不是念在他有伤在身舞霓裳早就给他一拳了,“谁要嫁给你了,想得美。”
涟景起身从床上下了来,高大的身躯逼近舞霓裳,凤眸里满是戏谑,“不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嗯?”
舞霓裳被他炽热的视线盯得有些面色发烫,不自然的别过脸去,“那你管不着。”
“我娘子都想去嫁给别人了,你说我管不管得着?”涟景灼热的气息尽数的喷洒在舞霓裳的耳边。
舞霓裳偏过头嗔怒的瞪着涟景,因为他得那一句娘子而羞赫的说不出话来。
舞霓裳很少会有满脸通红的情况,而此时此刻却生生的被涟景的娘子这两个字给弄了一个大红脸,即使现在没有镜子舞霓裳都能猜到自己此刻的脸肯定比熟透了的螃蟹还要红,因为脸上的燥热感让她在这越渐寒冷的天气中无端端的生出一种闷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