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9:the second talk about the ceremony of entering the palace. the desires for power are interwoven.
与大王子平江苡那边的紧张忙碌截然相反,二王子平江远这边却是别样冷清。
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府内池塘边,与善君一同沉浸于一场轻松愉悦的钓鱼比赛中。
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蓝天白云、绿树红花倒映其中,美不胜收。微风轻拂,水面泛起层层涟漪,营造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平江远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尽显朴素优雅。他稳稳地坐在那里,双腿自然分开,脊背挺直,一手轻轻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握着鱼竿。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专注地盯着水面,洞察水下鱼儿的一举一动。
另一侧的善君则身穿灰色劲装,显得干练利落。他同样紧握鱼竿,眼神坚定,对这场比赛信心满满。
两人虽无言语交流,但彼此间的默契却让整个氛围格外融洽。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平江远终于钓到第一条鱼。他兴奋地提起鱼竿,看着那条活蹦乱跳的鱼儿,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善君见状,亦不甘示弱,紧接其后钓上来一条更大的鱼。
两人相视一笑,再度投入到比赛中。
这场钓鱼比赛,绝非一场简单的娱乐活动,而是平江远与善君之间情感交流的独特方式。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他们寻得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角落,尽情享受着这份难能可贵的悠闲时光。
而在他们的身后,一封封密信纷至沓来。但都被不远处的紫茶壶姜望拦了下来,他一边读着信件,一边微微皱起眉头。这些密信带来的消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然而看着沉浸在钓鱼之乐中的平江远和善君,他决定暂时不打扰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善君放下鱼竿,不知是垂钓疲惫,还是已然认输。他望向平江远,试探着问:“我说,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你怎还能坐得住?!”
平江远听闻,依旧岿然不动,紧紧盯着水面,手中稳稳地握着鱼竿,脸上神色平静。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火烧眉毛便烧吧,反正与屁股无甚大碍。”
呃……这比喻竟能如此奇特?
似是察觉出了善君的焦躁,平江远这才缓缓转过头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哎呀,你莫要心急。我深信姜先生能凭借这些密报,给我们一个合情合理的建议。再者说,若真有火烧眉毛的大事,我们这鱼还能钓得安稳吗?!”
他嘴角微微扬起,笑容淡定从容。
善君白了平江远一眼,心中暗忖:你可真是心大。随后,又转换话题:“大王子那边想必在密谋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不得不防啊!”
“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再称大王子,得叫大哥。”平江远微微皱眉,眉间似有一抹凝重。他沉默片刻后接着说道:“如今父王已然肯定了你的身份,纵然心中再有不愿,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
善君听了,满脸黑线,“我说二哥,你怎就如此冥顽不灵呢?竟听不懂我说的话。”
谁知,平江远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地反问:“啥?你说了啥?我怎么听不懂?!”
善君站起身来,故作气恼地甩了鱼竿,“真是急煞人也。让你准备反击,你却装聋作哑。”
平江远哈哈一笑,也失了继续钓鱼的兴致。他站在善君面前,郑重其事地说:“三弟呀,大哥他如今这般焦急,目的何在?无非是担忧自己的身份遭受质疑,不被认可。但你仔细思忖,他越是急切,便越显心虚。”
对啊。
善君听了平江远的话,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如此一来,他一着急,就更容易出错。而一旦出错,那必定是致命打击。”
平江远缓缓点头,欣慰地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确有储君风范。”
善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未从得意的情形中回过神来,便被平江远的话吓了一大跳,“呸呸呸!什么储君风范,二哥你莫要拿我寻开心。我可没那个胆量,更没那个心思啊。”
可平江远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善君的肩膀,郑重说道:“好啦,别大惊小怪的。你以后的担子可不轻哩。”说着,平江远拉起善君的手,“走,去瞧瞧姜先生那边有何说法。”
时间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阳光洒在池塘上,泛起粼粼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