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此之前，白若芙还真的没往那种事情上考虑过。
两位狼哥哥对她都很好。
可他们是妖呀。
还是好妖。
以后能飞升做神仙的那种。
和自己在一起，不是人妖殊途？
白若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人和妖在一起，天道……会容得下吗？”
成宴摸了摸鼻子，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对白若芙实话实说。
“像我们这种没有做过恶的妖，在修炼成人性以后，若选择和人在一起，那就等于彻底化为人。”
“虽然失去了永生和飞仙的机会，但却可以和自己所爱之人相守一生……”
白若芙坚决摇头：“不行，不值得。”
她刚刚转身，成宴却因为激动，大着胆子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说：“阿芙，若是没有了你，就算做了神仙也没有意思……如果你也对我有感觉的话，就答应我好不好？”
也正是被成宴抱住的这瞬间，白若芙看懂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成宴哥哥，对不起，在我心里，你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对不起……”
女孩的声音弱了下来。
成宴不舍地松开了她。
虽然很喜欢，但是不愿意强求。
“阿芙，你不喜欢我，没有错，感情这种事情，没办法用道理来说明的。可是……我还是想问一句，那你对我哥哥……”
白若芙没有回答，但是霞光映照下，女孩的脸红胜过了一大段告白。
成宴离开了，背影有些苦涩。
夜晚，他将这件事告诉了成怀。
还说：“大哥，虽然但是，你也要给阿芙宝贝一个表白，她的人生已经够苦了，未来的日子里，每一项都不能缺少。”
成怀嘴角噙着笑意，说：“那是自然。”
成怀爱一向是隐忍的。
在对方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他甚至会选择等待。
但从今往后，成怀觉得自己要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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