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碌忍不住捧腹大笑,“他们确实很厉害,躲了那么起来那么多年。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能活下来就是他们的死期。”
陈家已经知道陈风早就和他们的亲生父母里应外合,自然不惊讶。
陈风颓然半分,默默地坐着不再言语。
“花花,你能说说这些年你过得怎样吗?”
陈母想过去却别她眼里冷淡胆怯,不敢往前。
花碌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冷然看向陈叔,“陈叔,你们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去找我。”
按照陈儒之前的说法,那时候要是全力以赴去找的情况之下,还是有一线可能。
陈建峰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出官方一套,“那时候是因为太过混了,导致……”
“是把我当成引子,想撬开那条暗线是吧。”
花碌打断他那套说辞,说出心中的猜测。
即便是在二十多年前,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不可能不在一个小时之内全身而退,更何况当场抓住。
那只能是一个解释,故意放走的,按照当时他的身份来开,八九不离十。
陈建峰抿紧唇,艰难开口,“是。”
花碌连连都头,其实也能理解,但是不能苟同,笑着送客,“既然事情也说清楚,你们走吧,”
“不是,花花,我们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
陈嫂着急慌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想解释清楚,当时局面确实不容他们考虑那么多。
花碌抽出手,重新坐下,“钉子钉在树上,就算拔出来,也不可能再次愈合。我能理解你们心中的大义,但也不妨碍我对你们五感。”
话已至此,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婴儿落在毒|贩手中,只有两个结局,器官|贩卖,变成药罐子。
而她很不巧就是药罐子,更不巧的是,这些玩儿意对她来说,药效甚微,他们更是愿意折磨她。
在她被偷的一年之后,底下毒枭确实被端走 ,他们的策略确实奏效的。
只不过她提前转移到别处,后来跟着那个畜生苟且偷生,改名换姓。
到最后,因为付敷不敷出,只能是将她给卖了。
她也不是全然没有任何感觉,起码在之后三两年总会时不时出现戒断反应,这些是那个畜生引以为傲的谈资。
受万人敬仰的du警女儿竟然因为戒断倍感折磨,狼狈至极的样子。
等他们出来之后,陈建峰直接带着老婆和孩子入住到隔壁的小四合院,死活不肯离开。
至于陈风已经回到爷爷奶奶的住所去了。
花碌威逼利用,他们就哭,大声哭,嚎啕大哭。
“……”
花碌烦躁地捂着眼睛,这造的什么孽啊,来这住的除了清河和小媛姐,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 快快快,吃饭了。”
可盈早就饿得不行,“下次拍卖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的东西也要买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