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瑶忙抬起头，对长腿姐姐道：“买了。”
“哦？看了吗？”
顾瑶认真道：“看了。”
乔装打扮一番，确定亲生爹妈都认不出自己之后，季柚听到女孩的回答，一下子来了精神，问：“有啥变化吗？”
顾瑶对着这位姐姐突然亮起来的眼睛，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没……没变化。”
“啊？”
“没变化啊。”
顾瑶听见长腿姐姐的声音带着一丝隐隐的失望，忍不住解释道：“其实……可能是我比较笨的原因，我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季柚摸下巴，道：“有这种可能。”
前面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太软萌，太乖巧了，让季柚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青釉大师的粉丝吗？”
“啊？”这个问题让顾瑶有点意外，面对着长腿姐姐突然亮了一丝的眼睛，她摇摇头，十分实诚道：“我不是。”
季柚：“……”
尴尬，这就有点让人措手不及了。
咳咳……
季柚清咳一下，话锋一转，忽然道：“你不是她的粉丝啊，那就好办了。她卖的这个东西确实不地道，10个信用点确实太贵了，1个信用点我都觉得有点多，要不是想凑个热闹瞧一瞧，谁想买这种东西啊，不能吃，不能碰，也就能瞅一眼而已。”
话题转得太快，顾瑶有点反应不过来。
长腿姐姐还在骂骂咧咧：“外面那么多好看的小姐姐、帅气的小哥哥，看啥不好，花钱看这么个黑乎乎啥都瞧不见的东西啊。”
“咳咳……”顾瑶听着听着，觉得有些尴尬，她忍不住解释道：“不是的，青釉大师已经在购物须知里面提醒了，这个东西它就是不能吃也不能用只能看一下，还是一次性的观看权，但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抢购，根本没几个人注意购物提醒。”
说来说去，都是大家自己不注意，根本不是青釉大师故意坑人的啊。
季柚略有些侧目的看了一眼女孩，说：“我明白了，原来你是青釉大师的粉嘛，还假装不是呢。”
顾瑶脸颊略有些飘红，解释道：“不是的，我真的不是她的粉丝，我就是实话实说。”
季柚摸着下巴，道：“确实，购物须知都不看，就急匆匆跑过来骂人，不恰好证明是蠢货吗？”
“咳……”顾瑶提醒道：“姐姐刚才也骂了。”
季柚顿时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我是青釉大师的粉丝，我怎么可能会骂她呢？再说了，这些人是真的蠢嘛，购买前没看，使用后难道还没有查看购买须知吗？但凡他们长了一只眼睛，都能发现青釉大师话里的玄机，瞧——那白纸黑字，大写加粗的写着——本商品一切解释权归青釉所有。”
顾瑶：“……”
顾瑶见识了什么叫瞬间变脸。
季柚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嘿嘿一笑，道：“不要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是青釉大师的粉丝，真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