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突然问:“顾瑶同学，你看到了几条？”
顾瑶有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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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程煜的眼神示意下，顾瑶还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老师，我看到了88条。”
嘶～
这么多的吗？
顾瑶的眼睛该不会出问题了吧？
程煜笑着点点头，他没有发表什么见解，只是重新转向蜜拉，问道:“蜜拉同学，现在请告诉我你看到了几条？”
蜜拉感觉脸颊有点发烫，她很想说自己看到了几千条，不过撒谎是会被拆穿的，于是，她只好诚实道:“我……我只看到一条。”
学生们:“？？？”
蜜拉是在开玩笑吗？明明是有3条呀！最基本的都是有三条呀！一个三角形，三面，一面一条。
蜜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我看到的就是一条啊！明明你们才更奇怪吧？哪里有这么多啊？是你们在骗人吧？”
蜜拉显然有点生气了。
程煜却笑道:“大家不要着急。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你们的答案，都没有错，但也全部都错了。”
嗯？
学生们的好奇心，一下子全部都冒了出来。
程煜道:“说你们全部都对了，是因为站在你们的角度来看，你们看到的数量并没有错，因为那是你们目前能够看清楚的数量，比如蜜拉同学，她所见到的，就是一条线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三角形状，这不能说她错了，因为她的眼睛只能看到这里。”
蜜拉皱起眉头。
也就是说——她只看到一条，是因为以她现在的能力只能看到这么一条吗？
程煜并没有停顿太久，接着道:“说你们全部错了，是因为这张阵法图的线条数量，一共有9999条。”
蜜拉、顾瑶等人:“！！！”
蜜拉直接惊呼出声:“什么？程煜老师，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9999条线！
怎么可能呢？
看起来一点也不明显啊？说只是一条线，也完全没有违和感。
学生们的吃惊，让程煜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实际上，这只是我复制下来的阵法图，它并不完整，且受限于我自己的能力，因此，它就只有9999条线。而——青釉大师那张完整的阵法图，数量多到我至今无法精准的几下一个准确的数字来，它也许是99999条，也许是99999……也有可能是我看到的9999条，甚至，它也许就是一条线！以上那所有的线条，可能都只是我们自己的幻想。”
蜜拉张了张嘴。
顾瑶想说点什么，却一时失言。
程煜想了想，接着道:“不过，我依旧倾向于这张阵法图，是有几万条线组合的，线条与线条之间，互相交织，最后组成出了完整的阵法图。”
学生们安静听着。
程煜道:“这就是青釉大师刻画的阵法图的魅力所在，它因人而异，每一个人都因为各自的环境、见识、经历……的不同，有不一样的解读，能读出十分多的东西来！”
学生们沉默的听着。
程煜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郑重:“所以，大家观看青釉大师的阵法图时，一定不要有太多的杂念，而是静下心来，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观看，去体会，去融入进去。成功没有捷径，只有脚踏实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