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老婆跑的飞快,我这个极品公公也是个有眼力的。虽说跑的没那么夸张,但也双手时不时扶几下护栏,连爬带滚的出溜下去了。
我紧跟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的走下了楼梯。和管家说明情况后,就转身上楼了。在上楼梯的这几步,我的脑子里跳出来好多个想法。
这才是结婚后的第一次交锋。照着这情况下去,我不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担忧才怪。这次是安然愤怒爆发,吓跑了他们。但以后我总不能,每次都指着安然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吧!
想到这些,忽然觉得和安然领证,明显是个不太慎重的做法。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但我却偏偏被自己的理性的性格,感性的一回。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安然身边,看到他用双腿支撑着,因为受伤而一直滴血的手掌。我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悲凉。
安然舅舅疲惫木讷的表情,把对这段亲情的厌倦,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动不动的坐在安然对面的沙发上。既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加以劝诫。舅甥俩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看着这空气都要凝固的场面,我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坐在距离安然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陪着他们,等着管家来送医药箱。
管家从电梯上楼,把医药箱送到我手上后,没有多言一句,就转身下楼了。虽然家里的所有人对于这样的闹剧,都是屡见不鲜了。但毕竟是外人,阿姨们和管家自然也是知道回避的。
我接过医药箱,再次走到安然身边。俯下身子,轻轻扶起他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掌,动作轻柔的仔细包扎。
在包扎结束,剪断纱布的同时。依然还在处于沉默的安然,眼眶里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