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明明我们之间可是存在着协议的呀!难道那份协议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约束力吗?”猿飞日斩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苍老的面庞此刻更是被满满的不满之色所占据,他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其语气之中不仅透露出些许愤怒,更夹杂着深深的不解。
站在对面的刘建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回应道:“老人家啊,您难道还想着用二十年时间去重新建立一个忍村不成?对于我们来说,若是您在五年内未能让这里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巨大变化,那就算是严重失职啦!所以嘛,这忍界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究竟何时才能着手制定呢?”刘建国身上散发着一种典型的华夏人所特有的积极开拓进取之精神,实在难以忍受这忍界慢吞吞的行事节奏。
听到“五年”这个字眼,猿飞日斩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大蛇丸将自己找来此地的真正意图所在。原来,大蛇丸并非单纯想要借此机会来削弱木叶的实力,而是企图逃避那些繁重而艰巨的任务,选择偷懒罢了。
的确,如果与人界的合作真能如眼前这位身材略显肥胖的男子所言那般顺利开展,那么木叶村未来的发展速度恐怕将会远远落后于音忍村。想象一下,在整个区域范围内全面铺开的种植业合理布局规划;大规模展开的工业基础设施建设工程;以及专门针对各类人才的教育培训基地和专业技术工人的系统培训项目等等……所有这些举措无疑都充满了巨大的吸引力,但同时也意味着需要付出超乎常人想象的艰辛努力。然而,此刻的猿飞日斩已然步入老年,精力和体力都已大不如前,面对如此繁重的工作压力,他不禁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这个孽徒!”猿飞日斩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果然是他最喜欢的弟子,比那个逃跑的自来也强多了。
这不过只是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引发出来的问题罢了,至于其他方面存在的种种问题那简直是多如牛毛、不胜枚举。正因如此,被尊称为忍界博士的那位大人物可谓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啊!他首先着手全力以赴去攻克的难题便是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禁术——影分身之术改造成适合平民学习与运用的简易版本。如今,在音忍村里,每一个刚刚晋升为下忍的忍者所学的第一个忍术无一例外皆是这经过改良后的影分身之术。然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与此忍术相辅相成、必须同时修习掌握的还有一门源自道家的呼吸吐纳之术。倘若缺失了这种功法的辅助配合,那么这些实力尚浅的可怜下忍们恐怕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因过度劳累而导致口吐鲜血甚至当场毙命。
“这难道不就像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吗?可是在缺乏坚实的思想基础作为支撑的情况下,这样的举措真的能够顺利推行下去吗?”正当蔡斌满心疑惑之际,他恰巧遇见了正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着的刘建国。于是乎,蔡斌赶忙迎上前去,并迫不及待地向对方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只见刘建国面带一丝得意之色,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在项目的初始启动阶段嘛,倒是可以借助铁腕手段以及丰厚的奖赏来推动其发展。但要想让这项政策得以长久持续地贯彻落实下去,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啦!不过话说回来,对于整个忍界而言,由于那里的人们普遍具有较高的服从性以及相对较低的智商水平,因此这样的政策或许能够依靠惯性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呢。再者说了,咱们可并没有在这里引进什么工会组织以及劳动保障法律之类的东西呀!”
“我感觉这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文化入侵啊?”蔡斌皱起眉头,一边思考一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自己要说的每一个字。
“可不是嘛,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恰恰说明了咱们自身文化所具有的强大魅力呀!”刘建国接过话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接着,刘建国兴致勃勃地讲述起来:“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去下面调研的时候,碰到一个憨厚朴实的老农民。他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跟我说,如果真能够像那个什么音影猿飞所说的那样,最终可以拿到收成的整整三成,那他今年恐怕连觉都不想睡喽!而且更夸张的是,如果他的小孙子有机会学习忍术,他甚至还准备再多承包十亩地呢!哈哈……”
说到这里,刘建国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暗自感叹道:“这些老百姓实在是太容易被忽悠啦!只要稍微给他们画个大饼,就能让他们满心欢喜、充满期待。看来以后开展基层工作可得好好利用这一点才行呐!”想到此处,刘建国不禁又感到一阵窃喜。
“甘愿996,一群忍界牛马!”蔡斌吐槽道,但是他是真对现在这种热火朝天的景象感到向往和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