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揉捏许桃脸颊的手，纷乱的呼吸重新将许桃双唇堵住。
“桃桃，我爱你。”
……
二十岁生日这天，许桃感受到蜕变带来的痛苦与失控。
她蜷缩在秦桉怀里，背贴着对方前胸。
身上霸道缠着胳膊，困着她无法呼吸。
都结束了，许桃想。
这场激烈又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了尾声，她单纯又无忧的少女时代，也彻底退出人生。
许桃很茫然，双目放空盯着不远处床头柜上，昏黄台灯下的摆饰。
最没办法承受的时候，摆饰上的吊穗都在晃动。
但秦桉不会轻易放手。
向来都是如此，他愿意了，听一听许桃的意见，会笑着看她撒娇，柔声说好。
万事都能答应的样子。
实际上是完全的掌控姿态。
许桃早该知道的，却又在今日，期盼着不同，乞求白天那个秦桉能回来。
她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动。
浑身像被车子碾压过，酸痛无比。
心里也说不出的疲累。
秦桉立即察觉到，伸手给许桃按摩腰部。
“不是抹过药了？还这么疼？”
“第一次是没控制好，我下次会轻些，别生气了好吗？”
他也是没经验，理论和实操，毕竟不是一回事。
秦桉知道许桃不太高兴，别管刚刚哭成什么样，又怎么软下声音求他，心里指定在怨。
他理亏，什么都不敢做，从后面拥着她哄：“宝贝，不理我了吗？”
许桃摇摇头，她只是没力气。
几个小时，从床上又去了沙发，最后又回来，再到洗手间。
身后是冷冰冰的镜子，身前是秦桉火热的身躯。
冰火两重天。
许桃闭上眼，不想回忆，她到最后虽然不疼了，但那种从高空坠落，无依无靠的失控感，会把人逼疯。
最后，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将温度倏然再次升高。
许桃睫毛颤了颤，嗓子哑得不行：“你能不能先出去？”
秦桉埋在她颈间，听了这调调就闷声笑。
又柔又娇。
他得教许桃点东西。
顽劣地咬她耳垂：“听听，声音都什么样儿了，这事又不丢人，水到渠成的，你难过什么？”
许桃难过的是，她想要的秦桉转瞬即逝，最后还是变回原型，这样霸道混账欺负人。
秦桉还有更浑的，不依不饶逼许桃正视本能欲望：“你差点儿把我淹死了宝贝儿。”
让他有为许桃赴死的疯狂与冲动。
许桃愣了愣才听懂。
脸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怒气冲冲回身瞪他，被秦桉愉悦笑着亲了几口。
“记得下次别哭，不然这事儿停不下来。”
许桃在他攻势下破碎，愈哭愈让人停不了手。
只想弄坏她。
秦桉安抚地将人抱进怀里，看眼床头表，快十二点了。
四个多小时，许桃累坏了。
“睡吧，晚安桃桃。”
许桃又再次没出息的，产生了难以言说的依赖，眼前温柔深情的秦桉，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许桃攀上他脖子，紧紧搂着闭上眼。
快要睡着时，听到手机铃声好像响了。
迷迷糊糊问是谁。
头顶一声轻笑，秦桉玩味儿地掐她下巴。
许桃立即醒了，含着泪颤巍巍说怎么了。
秦桉低头亲她一口。
“乖，起来接电话，你前男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