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茉璃却一点都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沈母是这么一个自私恶毒的性子。
现在只是把她本来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了而已。
“我的天爷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各个都自己跳出来啊？”
“今天发生的事情，比我过去几十年遇到的奇葩事都多。”
“这个老沈家的，平时虽然有点拿鼻孔看人，有点高高在上，但是我实在没看出她竟然是这种人啊。”
“我真该死啊，之前她当众揭穿璃丫头亲妈可能死的不正常的事情，我还当她是好人呢，逢人就夸，现在我简直没脸见人了。”
“我不也是，我觉得我的老脸都被丢光了，我的眼神真是不好使了。”
“我原来以为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了点，但是心是好的，没想到也是个黑心肝的。”
“哎呀，谁和这种人当朋友谁倒霉。”
“我记得当时璃丫头的亲妈对她可好了，简直是掏心掏肺的好，没想到她背地里竟然这么嫉妒她。”
“她嫉妒是应该的，谁让她哪哪都比不上人家呢？”
“这种人真该死啊，老沈估计也不是好东西，他们一家就没好东西。”
“我听说他们家的儿子沈晏变成太监了，然后还被发配去了大西北的农场，要我说啊，简直就是活该。”
“这真是报应啊，谁让他们家缺德事干多了呢？这可不就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了吗？”
“所以啊，我们还是不能做太多的坏事，老天都在看着呢。”
沈母听到周围的讨论，脸色发白。
她知道，她这么多年努力经营的名声算是毁于一旦了。
她此时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刚顾振雄和柳桂香会那么干脆的把自己干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这实在是太邪门了。
这些想法她明明只是放在心中，没有打算说出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
她感觉她好像被人控制了似的。
她眼神惊恐的看向顾茉璃。
沈父此时看着沈母的眼神也变了，他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看清过自己的枕边人。
他也一直以为沈母就是嘴巴硬了点，但是心还是好的。
没想到，她竟然因为这么点事，记恨了这么多年。
他承认，他当年是曾经喜欢过那个明媚热烈的女子。
但是在被她拒绝之后，他就慢慢放下了，也是真心接受了他现在的妻子。
但是没想到，她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
她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美好。
他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难道真的像其他人说的那样，沈晏变成那样，都是他们一家的报应吗？
顾茉璃听到周围对沈母的议论，心中满意，她就是要把沈母这张皮给揭下来。
“那我母亲当年的死，你有没有参与？”顾茉璃又冷冷的问了句。
沈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她不想回答。
或者说谎蒙混过去，但是她发现，她的嘴巴有了自己的意识。
竟然就这么华丽丽的把真相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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