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假装安慰他道:“我和他是久战成神渐入佳境,和你才第 一次,慢慢磨合,沉淀些日子你也能像他一样哒。”
其实她爱死了,这是另一种新体验,一样的人,一样的身体,却体验出了不一样的新高度。
正因为他尚未熟悉她的身体,不熟悉男女之爱,由她来引领他探索、一点点唤醒他体 内的本 能。
反而让她得到倍数的感官享受,他的配合度很高,开始完全由她主宰,后来万马千军不敌他,冲锋的威力只有过之而无不敌。
可她偏偏要逗弄他,就想看他发窘,吃醋,生气,喜欢看他的喜怒哀乐皆源自于她,因为分别太久,她想在他脸上看尽繁华。
这,于她而言,都是身心的享受。
爱人在身边,毫无保留地体己相伴相依,弄情说俏,如此美妙,让她有些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她需要感知到他真的是个活生生的人,此刻正垫在她身下,如搂着万年难得的宝贝一样搂着她,亲着她。
秦未然有些气馁,委委屈屈道:“那要怎么沉淀,是不是要多磨合多酝酿,就像酿酒一样,酿的时间越久味道越醇香。”
宁雪脸庞笼上了一抹粉润之色,摩挲着他的喉结,夸道:“聪明。”
可随即,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某处又不安分起来,这下她的脸红透了半边天,连旁侧的红丝绸都要被她比下去。
秦未然倾起上半身,坏坏笑道:“那老公是不是可以……要求一天三次,这样我保证很快超上他的水平。”
汗……
宁雪刚晾干的光滑的背瞬间又汗津津了起来,她暗骂,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
果不其然,她以为挫挫这男人的锐气,让他以后多点像刚才那样当她的玩宠乖乖听话,没想到越挫越勇。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不是,她想逃已然来不及了……
秦未然腾地翻身压着她,排山倒海的吻落在她身体每个角落,爱如潮水般再次朝她狂 袭。
这次非常卷了,不需要她引导,人家就玩出了新花样。
整整三天,俩人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离不开这张大红床,时而琴瑟合奏,时而岁月静好。
灵与欲彻底找回了自己的连体婴,在一室芳华中缱绻,依偎,滋养,如何要都要不够,如何给予爱都给不够。
园子里的佣人都十分识趣,各自忙活着,可芳嫂仍担心夫妻俩的二人世界被打扰,又担心佣人照顾不周,她还是亲自过来了,上下打点着,让夫妻俩如入无人之境。
俩人再次出现在秦家大宅的视野时,容光焕发,浓情蜜意,宁雪手上也多了一枚大钻戒。
几天时间,莱纳和秦霜的发展也突飞猛进。
莱纳是个热情的小伙,他不介意秦霜有婚史,也不被地域所桎梏,他很确定,他爱上了秦霜。
秦霜对他也是有好感的。
有些人,见一面便知有没有戏,比如莱纳,就让秦霜产生了种可以试试的想法。
而有些人,天天缠着却只让人更生厌,比如一直对秦霜死缠烂打的叶楚南,一直默默关心着她的前夫萧琤。
这俩人,一个是她厌恶的,一个是不可能的。
叶楚南如今浪子回头,被一个秦霜迷得神魂颠倒,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秦霜都是他得不到的女人,却如空气一样被他需要着渴望着,一天不见秦霜,他就像个瘾 君 子一样,完全没有状态。
世间情,总是一物降一物。
只可惜他的历往伤过太多女孩子,如今,爱而不得,算是报应吧。
这几天来秦家,见到秦霜陪着一个老外有说有笑,到处游山玩水,叶楚南硬是像个跟踪 狂一样,跟在俩人的后面盯梢。
对那个老外是恨得牙痒痒,一听说是萧烨带回来的朋友,他就在秦家露天吧台一直等着萧烨出现。
听家佣说小姐和姑爷一直在连枝园,他去了,可那门口全是保镖在把守,还有老外,个个壮如牛,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他带去的几个人肯定打不过,就被赶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萧烨和宁雪回到秦家,俩人十指相扣的甜劲儿,简直太辣他眼睛。
叶楚南自来熟一样上前拍拍秦未然肩膀,夸张地打招呼,“嗨!哥们,你终于回归了,哥几个总想念你在的日子,你不在,我们都没了盼头儿。”
秦未然不经意的嫌弃眼神掠过叶楚南的脸,冷声问,“怎么称呼你?”
“哈哈……笑话了,失踪几年你还装起了糊涂,怎么,发财了怕我们抱大腿?”叶楚南嘻笑道。
一旁的宁雪白白他,说道:“叶楚南,有笔账我还真得和你好好算算,我问你,当年沈未瑾是你自作主张送去柬埔寨的?”
叶楚南邀功一般应道:“当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