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带着笑意的小林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就是一沉。
“板垣君，作为老师，我可以接受你的失败，但是我不希望看到，我教出来的学生，为自己的失败做辩解。”
小林川这样说道。
板垣征四郎无奈辩解道：
“老师，那个叫楚天的家伙，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就连西尾寿造将军，也死在了他的手中。
整个第二军，三个师团，几天时间便被杀得大败，虽说此人已经被敌军宣布阵亡，可我总觉得他还活着。”
满城之战结束之后，板垣征四郎就听到了国军发布的讣告，主要是阵亡的军官名字。
楚天的名字也在其中。
小林川冷冷道：
“哼，如果是我和他作战的话，恐怕几天时间，我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小林川目前接触到的中国军队来说，几乎没有太多的战斗力可言。
纵然推进的过程之中，有少数顽强抵抗的部队，可数量少之又少，对他们也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中国军队，竟然可以在满城给他们皇军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
按照小林川的理解，只能是西尾寿造轻敌冒进，板垣征四郎缺乏经验来解释了。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声音。
“总司令，之前要攻占的敌军兵工厂，突然遭遇到敌人阻击，我们损失了大半个小队，也无法进入。”
这一次攻城的，是小林川的直属部队，原本他还想要让手下的这些精锐，好好在这次攻城战之中积累经验。
结果没想到敌军一触即溃，城墙上甚至都没有多少守军，只有进入涞源之后，才算是听到一些枪声。
“敌军不是不堪一击吗？驻守在兵工厂的有多少人？”
小林川问道。
不让摧毁敌军的兵工厂，卷烟厂这些地方，是他亲自下达的命令，前沿指挥官自然不敢忤逆。
“三个人？”
“什么？三个人？”
小林川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了这个士兵的脸颊之上。
“你们干什么吃的，真是混账，废物，一个小队六七十人，为什么无法攻破三人防守的工厂？”
结果那个士兵也非常委屈，毕竟在前线作战的也不是他，这一巴掌相当于是白挨了。
“报告总司令，因为您之前的命令，不让我们使用重武器轰击厂区。
而敌人恰好就守在厂房周围，有狙击手，还有两个凶悍的火力点，我们根本冲不进去。”
“哼，真是笑话，抽调一个中队的兵力，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三个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挡住一个小队的攻击。”
这样说完，他便向指挥部外面走去。
在一旁的板垣征四郎说道：
“老师，前线还是太危险了，我看您还是慎重考虑吧。”
板垣征四郎回想起来那天晚上，若不是自己跑得快，恐怕就和西尾寿造一个下场，被四旅的士兵击杀了。
可小林川却有心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一番，打算在涞源，给板垣征四郎上一堂生动的实践教学课。
乘坐汽车，小林川很快抵达涞源县城外围。
此时一个日军中队已经提前集结完毕，城中的枪声不断，可最为密集和响亮的，却是兵工厂所在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