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
“去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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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小口小口的喝着燕窝,也从檀云嘴里得知此事。
小娘子垂下眸子,纤细的手指捏着瓷勺,指甲抹着蔻丹,愈发衬的那双柔夷娇嫩无暇。
瓷勺撞击碗底,留下清脆的声响。
檀云搓了一把婴儿肥的脸:“如今外头说什么都有,莫非是真的?”
自然不会是真的。
阮蓁很确定。
可想到适才听的话,又联想起顾淮之当傧相一事,没忍住,嘴角抿出一抹笑。
女子未抹粉脂,可肤白细腻,没有半点瑕疵,气色好的不行,那张芙蓉面还带着淡淡的绯色。
她轻声胡诌道:“这大抵是再续前缘吧,话本里头都这样。”
暗七候在一旁,适才咏太医给阮蓁把平安脉离去时,是她送着离府的。
她兴致冲冲的让咏太医给她也看看。可咏太医说的话,却是晴天霹雳。
他说:“你这娃娃,身子好着呢。”
“有孕?就你?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想逗我玩呢。”
“没有,都说了没有了,你一瞧便是处子之身。没有经历男女之事,阴阳结合,压根无须把脉。”
暗七很难过。
她还是被!!长风给骗了!
见她心不在焉,阮蓁视线落过去。还没说话,就听暗七面无表情的问:“为什么云世子会哭。”
一起睡觉,为什么还哭?
阮蓁被这句话呛到。
檀云故作很懂:“想来是不情愿,这种事得你情我愿。”
暗七已经不相信檀云的话了。她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阮蓁,等待答复。
面对暗七的疑惑,阮蓁只能很含糊道:“我想,是做噩梦了。”
暗七若有所思。
将燕窝服下,阮蓁这才出了屋子,顾淮之白日都在书房处理公务,阮蓁怕打扰他办公,自然不会过去,她在墨院走了走,继而去了八角凉亭坐下。
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灰驮着呆兔子来回走动。然后趴下,让呆兔子落地。
小灰上蹿下跳,活力满满。
跑回屋子,叼出毛绒球,讨好的送到阮蓁手上,然后撒欢的跑到远处,冲她犬吠。
阮蓁低头去看手里精致的球,冲着小灰的方向,扔了过去,小灰纵身一跃,张嘴接住。
摇着尾巴,愣是让阮蓁陪他玩了一炷香,阮蓁扔累了。
“檀云,你来。”
“是。”檀云接过。
小灰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檀云时,带着不屑,别说接了,丝毫不给面子的别开头,显然玩球也要挑对象。
见阮蓁真不玩了,他失落的跑开,方向主屋,所有人都没在意。
直到小灰得意洋洋的叼着一物,撒腿跑过来。它脚步一停显然记得阮蓁不想玩了。
骨碌碌的眼珠子一转,转身朝书房跑去。
阮蓁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甚至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擦了擦眼睛。唯恐瞧错。
檀云:“呀!他怎么将您的肚兜叼出来了?”
“是要送给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