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安羽蝶为了谈到帅哥，付出了很多。
代价多到让姜昭苏无法产生羡慕嫉妒的情绪，只能感慨一句：“羽蝶姐牛逼。”
也是只狠尸。
反正她们两个没事做，姜昭苏真的把车开到这座城市的商业区。
她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车藏好，接着便和安羽蝶进去逛商场了。
作为繁华地带的大型商超，这个商场早被人搜过无数遍，一层超市的货架上食物被一扫而空，到处都是垃圾和灰尘。
姜昭苏跟着安羽蝶来到三楼女装区。
这层的情况要好一些。
只有厚实保暖的衣物被搜走。
姜昭苏和祁星在一起时，祁星在服装店找衣服，基本也只拿走这些。
剩下的一些漂亮却不会实用的小裙子，高跟鞋什么的，现在都还留在货架上，没人光顾。
但这正是安羽蝶现在所需要的。
安羽蝶开始逐件试着这些裙子。
姜昭苏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脸，等待欣赏安羽蝶的换衣秀。
安羽蝶先是换上一件点缀着羽毛，仙气飘飘的白色连衣裙。
“这件…好看吗……”
安羽蝶期待地问姜昭苏。
“嗯……”
姜昭苏看着她胸腔缓缓流出的脓水把单薄的白色布料洇湿，染出一片黄红色的痕迹，建议道：“我觉得深色的衣服比较适合羽蝶姐，而且还显白！”
“你…说得…有道理……”安羽蝶很赞同姜昭苏的提议，“深色…也…更…显瘦！”
于是安羽蝶又挑了几件深色连衣裙，进了试衣间。
看她换衣服换得这么开心，姜昭苏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冲锋衣，想要不要也给自己挑几件。
平时她要和祁星演兄妹，祁星总是穿黑色冲锋衣和羽绒服，给姜昭苏搜的衣服大多都是配套的女款或者童装。
因为穿着挺舒服的，姜昭苏也没想过要换别的款式的衣服。
反正现在不用装人了，姜昭苏从凳子上跳起来，也开始兴致勃勃给自己寻找漂亮衣服。
她和安羽蝶衣服都挺难找的。
安羽蝶太瘦，她是又矮又瘦。
两只尸一直在这个商场逛到天黑，手里拎着满满两大兜衣服从商场出来。
姜昭苏把自己的黑色冲锋衣换成了一件亮闪闪，缀满碎钻的小香风外套，鼻梁上还架了副宽大的名牌墨镜，从商场大步走出来，帅气一甩头，极其拉风。
她看电视上的有钱人，都是这么穿的。
但即使有丧尸的超绝视力，在黑夜和墨镜的双重加持下，姜昭苏还是有点看不清眼前的路，甩头的时候没看到脚下台阶，狠狠踉跄了一下，差点给自己摔个狗吃屎。
安羽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安羽蝶虽然没有戴墨镜，但她找了一双跟高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穿，身上穿了一件墨绿色的紧身礼服裙。
姜昭苏看着她那双在高跟鞋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的双腿，感觉她的羽蝶姐这身装扮，有点像只直立行走的蚂蚱，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逛完街，天也黑了，该吃饭了。
“昭苏……你是…我的…好妹妹，我要…拿最好的…美食…招待你……”
安羽蝶磕磕巴巴说，对姜昭苏挥挥手。
姜昭苏一路小跑跟上安羽蝶的步伐，好奇问：“羽蝶姐，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啊？”
“去…我…前男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