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德道人说：“修仙的人应该就是找到了载体，然后卡到了bug，所以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元亮笑道：“道长，不错不错，你现在懂得用科学的语言解释神秘的现象了。”
自德道人笑道：“盟主，你试试吧，让我们开开眼。嘿嘿。”
元亮说：“好，我试试，你给我选一个。”
自德道长指着一个咒语说：“就用这个吧，穿墙。”
元亮忍不住笑了：“这不是茅山术吗？道长，你不会茅山术？”
自德道人说：“盟主别取笑我了，如果我会茅山术，早就被国家找过去研究了。现在没有一个道士会茅山术。”
元亮拿起这段咒语问：“我是大声读出来，还是在脑海里默念？”
旷星辰说：“应该在脑海中默念就可以了，你先试试。”
他们来到地面别墅的一面墙跟前。元亮默念咒语，这咒语的读音被自德道人标注了读音。元亮念过一遍后，伸手去摸墙，墙还是那堵墙，手没有穿过去。元亮说：“只怕这个行不通。是不是有什么激发条件？”
自德道人说：“我用传统道术也没成功，画符念咒都没成功。”
旷星辰说：“穿墙倒是可以用量子力学来解释，就是量子隧穿效应，是在微观粒子层面可以说通，放在人体上就很难实现。除非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就是虚拟的，这个墙是我们脑袋中的墙，其实并不存在，找到bug，就能穿过去。”
元亮想了想说道：“还是等道绰好了之后再研究，她进入过虚空，虚空中什么都没有，但可以想什么有什么，不知道这个虚空中是不是可以实现。”，其实是他和道绰同时进入到虚空中的，虚空中没有时间、速度、距离、大小，只是虚空需要两人大欢喜时才能偶尔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