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咖啡馆后，他迅速环顾四周，锁定了一名坐在角落的男子。对方正在翻阅一本书，但手中的动作显得有些刻意。他低头看了一眼终端，确认了男子的面部特征，随即发出信号。
“目标锁定。”他轻声说道。
几秒后，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猛地起身试图逃跑。苏牧迅速追了出去，在街角的巷子里将其拦下。两人短暂交手后，男子被他制服。
“任务完成，返回集合点。”韩瑾教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牧离开巷子，迅速返回虚拟演习的起点。他走在街道上，周围的场景再次让他感到迷惑。真实与虚拟的界限仿佛变得更加模糊。
演习结束后，学员们陆续从休眠舱中醒来。教室里充满了低声议论，大家都在讨论刚才的经历。
韩瑾教授站在讲台上，缓缓说道：“这次演习的真实度比平常更高，我想问大家，有没有人感觉到不适？或者一时无法区分现实与虚拟？”
几名学员点了点头，其中一个人说道：“刚才的街道和人群太真实了，我一度忘了自己是在任务中。”
韩瑾点点头：“这正是高真实度元宇宙环境的最大风险。我们使用技术创造出一个近乎完美的世界，但如果没有清晰的认知，我们很容易迷失其中。”
苏牧举起手，问道：“教授，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让元宇宙与现实完美结合，会不会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
韩瑾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那将是一个技术与伦理的巨大挑战。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也许有人能够找到答案，但这需要的不仅是技术，更是人类对自我认知的重新定义。”
课后，苏牧独自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教授的话和刚才的模拟环境。他打开终端，再次写下一个问题：
“虚拟与现实的界限是否注定无法跨越？如果有一天，元宇宙比现实更真实，我们又该如何定义自己？”
林若清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又在琢磨这些问题？”
苏牧回头，轻轻一笑：“刚才的模拟，让我发现现实的‘真实’有时候比我们想象得更加脆弱。”
林若清点了点头，目光深远：“但无论是虚拟还是现实，最重要的是我们心中的真实。苏牧，有些问题不需要立刻找到答案，慢慢探索才是过程的意义。”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仿佛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