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生摸了一下鼻子:“应该是没有!”
其实他后来回顾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觉得冯时意之所以会突然发疯,应该是跟他说了她一句“脑子有病”有关系。
可他并不觉得冯时意的情况是他造成的,而是她本身就有病,只不过是被他一句话给诱发了。
贺春生觉得冯时意她爹她哥既然是军人,应该有最起码的判断,不应该把冯时意突然发疯一事怪罪在他身上,若她爹她哥蛮不讲理,迁怒于他,那他也是不怵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禾稻苗翻了一个白眼:“应该没有?这不是不确定吗?”
贺春生将禾稻苗往下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安慰道:“别担心,她是从京市来的,他们家隔咱这里好远呢,她爹她哥就是当高官,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禾稻苗拍了下贺春生的手:“那可不一定,她爹她哥要是职位很高,说不得真的能伸手到咱部队里来。对了,你知道冯时意他们家的具体情况吗?”
贺春生:“不知道,就知道她爹她哥在部队里。”
他们团长应该和冯时意家比较熟悉的,毕竟几个月前冯时意刚从京市调到他们部队文工团时,就上他们团长家吃饭了。
贺春生轻轻捏了下禾稻苗软乎乎的小脸蛋:“别担心了,我有空去打听下他们家的具体情况,不管他们家是什么情况,到咱部队,也得讲理是不?”
他能从一介农家子走到现在,可不傻,不会坐以待毙。
禾稻苗拍了下贺春生的手:“别老捏我的脸。”
心里却是想着,多的是不讲理的官,而那些不讲理的官,就是一方恶势力,有时候捏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部队虽然有别于其他地方的官场,但也是有害群之马的存在,谁知道冯时意她爹她哥是怎样的高官呢!
贺春生不想让禾稻苗继续烦恼冯时意的事,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刚刚文工团的那些男同志在台上表演,我注意到你看得可入迷了,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他们是有什么好看的,让你这么专注,这么开心?”
他说着说着,语气是越发酸了,就跟泡在醋坛里一般。
禾稻苗没想到贺春生突然提到这事,她一时有些心虚:“啊?我有看入迷吗?有笑吗?”
“有,可入迷了,眼珠子都黏在那些文艺团的男同志身上了!”贺春生有些咬牙切齿道。
禾稻苗不承认:“你可别瞎说!”
贺春生冷笑了一声:“我可没瞎说,我看你好久了,你脖子伸得老长了!呵!你那脖子也不酸啊!我看看是用什么做的?”
他说着摸了摸禾稻苗的脖子,捏了捏:“也不见是用钢铁做的,你咋能一直伸长脖子看那些男同志呢?”
他话里的酸气都冲天了。
禾稻苗原本还有些心虚,可听到贺春生嘴巴都不停歇地念着,顿时不舒坦了,理直气壮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那些男同志表演有什么错吗?”
贺春生撇开撇嘴:“他们有什么好看的!”
禾稻苗哼了一声:“怎么就不好看了!你看他们的腰多细呀,腿多长呀,还有他们一直在舞台上跳来跳去,特别有力量,多好看啊!”
贺春生不服气道:“要说腿长,要说有力量,我完胜于他们!我再让你感受下我的力量有多大!”
说着贺春生便翻了一个身,双手撑在炕上,整个罩在了禾稻苗的身上……
这一晚,禾稻苗再一次感受到了贺春生蓬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