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为什么只推那人,不推其他人,还不是那人先惹了她,抢了她对象?”叶晓群不服气道。
冯大勇气得手指发颤:“人家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怎么能说人家女同志抢了时意的对象!”
叶晓群理直气壮道:“他们都还没结婚呢,时意能看上那男的,是他的福气!”
冯大勇头疼得厉害,他揉着额头,气道:“时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得负很大的责任!”
“你说什么?时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要负很大的责任?”叶晓群被冯大勇的话给气笑了,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落了下来。
她仰着头,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又低下了头,赤红着一双眼,怨恨地瞪着他:”你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啊!要不是你跟那姓陈的小贱人不清不楚的……”
冯大勇听到这话,猛地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小陈她是我下属的妹妹,她哥牺牲了,我让他来咱们家帮忙,照顾她几分怎么了?我们清清白白着!”
“清清白白?”叶晓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们要真清清白白才有鬼!那次我从外面回来,可是看到你们衣衫不整地从屋里出来……”
冯大勇气红了脸:“我都说了,那是个误会!还有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扯出来,这事就不能过去吗?”
“过去?我怎么过得去!”叶晓群委屈至极,恨得差点儿要咬碎了一口牙,“当时要不是我拿我和时意的命威胁你,说不定你还舍不得让姓陈的那贱人离开呢!时意之所以会受不得刺激,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逼我的,我才拉着她一起服毒!都是你害了时意!如果没有你和姓陈的那贱人的事,时意就不会得病,这些年来她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叶晓群控诉的话震得冯大勇脑袋嗡嗡作响,他浑身的力气也在这一刻抽走了,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他原本想反驳的,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了。
叶晓群虽说的有些偏颇,但不得不承认一点,他女儿之所以会受不得刺激时不时发疯,确实是有他的一点责任,他一直对他女儿愧疚着,这也是这么些年来,他女儿闹出那么多事,他也会尽力摆平的原因。
冯大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刘红梅打电话过来,到底是怎么了?是时意怎么了?”
叶晓群见冯大勇态度软了下来,有意给她闺女解决问题,也不再继续揪着以前的事不放。
她抿着嘴沉声道:“红梅打电话过来说,时意在东北跟一个营长处了对象,马上都要结婚了,哪知道在时意外出慰问演出的时候,那男的见异思迁居然当了陈世美,转头跟其他贱人好上了,还故意在大家面前侮辱时意,破坏了她的演出!我们冯家的女儿,哪有这样被人欺负侮辱的!这次你得给你闺女做主,好好教教那男的规矩!”
对于叶晓群的话,冯大勇没有全信,只是说道:“这事我会去了解的!”
叶晓群不服气道:“你闺女都被人欺负了,你还要了解什么!你要不想替你闺女解决,我自己上东北给你闺女撑腰去!”
她说着甩了下手,气呼呼地离开了大厅,回屋里去了。
“砰——”
一声巨响,屋门被狠狠地甩上了。
冯大勇看着紧闭的屋门,脸色阴沉沉的。
这么些年来,叶晓群早已没有了当姑娘时的温柔小意了,冯大勇也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正在厨房里嗦面条的冯凯旋没有错过大厅里冯大勇和叶晓群的对话,他冷笑连连。
这对夫妻俩可真够可笑的,当初标榜着真爱,追求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不顾原配妻子和原配子女,也要在一起,现在日子都过成了什么样?成一对怨偶了!真是狗屁的真爱!还不是一个贪权,一个好色!要不然一个年轻的姑娘会看上个比她打了几十岁的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