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敖翔和张伟押着周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出现在城头上。敖翔大声喊道:“周越,你若再不退兵,我们就杀了你的两个弟弟!”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砸在周越的心头。
周越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本来就对这两个弟弟没什么感情,在他眼中,他们不过是自己争夺皇位路上的绊脚石。但此刻,身旁众多大将军都在,他怕这事传到父皇耳朵里,落得个不顾兄弟情义的骂名。他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但也只能无奈下令退兵。
“撤!”周越极不情愿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恼。周国士兵们听到命令,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敖瑞鹏等人见状,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将三皇子和二皇子放了回去。两方暂时平静下来,暂停了战争,各自回到营帐里。
周越一回到营帐,就大发雷霆,他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桌上的茶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都怪你们,没用的东西!”他指着二皇子和三皇子的鼻子,破口大骂,“不是因为你们,我今天直接把他们全部给抓获!”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二皇子和三皇子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心里清楚,这次自己确实犯了大错,而且又是太子救了他们,此刻也不敢说啥,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下次我们一定小心了,请太子哥哥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周越看到这两个不成器的弟弟,气得横眉竖眼,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们。如果不是碍于情面,他真想立刻杀掉他俩。
敖瑞鹏和敖翔则叫人把猛虎和麒麟抬回去。他们心里明白,这两只神兽被催眠了,除非月容才能唤醒他们。他们深知,没有睿王和月容,后面的局势将变得极为严峻,那惨状真不敢想,心中满是忧虑,仿佛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艰难地穿过雕花窗棂,在屋内洒下几缕斑驳光影,却驱不散屋内弥漫的沉闷气息。睿王半卧在雕花大床上,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锦被,边缘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可他却无心感受这份舒适。他面庞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缓缓滑落,浸湿了枕头。身上的伤口虽已悉心包扎,层层叠叠的白布透着淡淡的血色,轻微的动作仍会扯动伤口,带来钻心剧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微弱呻吟。
汪秀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专注地为睿王熬着汤药。小小的红泥小火炉里,火苗欢快跳跃,映红了她的脸庞,也将屋内的温度烘得暖烘烘的。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不时用勺子轻轻搅拌着药罐里的汤药,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下都带着她的小心思。空气中弥漫着汤药的苦涩气味,与屋内淡淡的熏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让人安心又压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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